若是問夜玫瑰三天來什麼最開心?她一定會告訴大家,能和絕頂美男共度春宵是她最開心的事。
同樣寂靜的夜色裏,夜玫瑰鬼鬼祟祟的摸進了月傾天的房間,那一臉的奸笑加淫笑,不用看就知道她是來幹什麼的?
“冰哥哥,夜色漫漫,妹妹我無心睡眠,不如我們蓋著棉被聊聊天吧!”
被月傾天抓個正著後的某女一臉涎笑,今天她是立誌要爬上美男的床,狠狠地將美男蹂躪一番,打算不成功就成仁,舍身取色。
“回去。”
冒著冷氣的手輕輕一揮,夜玫瑰嬌貴的身體再一次摔在地上,她趁此機會將身上的薄紗扯下,就不信這冰哥哥能忍住,除非他不舉。
“哇”的一聲,某女極其不要臉的大哭起來,立誌要將神江堡裏的所有人都吵醒。
為什麼在她未能一親芳澤的時候?那些鳥人們還一個勁的嘿咻,剛剛她旁邊的客房裏女人尖叫的聲音快要將她吵死。
為什麼別的女人都有男人的安慰,而她連爬上冰哥哥床的機會都沒有?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梨花帶雨,傷心欲絕,某美人不要臉的嚎嚎大哭,讓人以為她既死了老娘又死了老爹呢?
“別哭。”
伸出冰骨的手將夜玫瑰從地上拉起,夜玫瑰順勢倒在他的懷裏,還一個勁的抽噎。
“冰哥哥,我怕,我房間裏有怪物。”
既然冰哥哥的床她上不去,那就讓冰哥哥來上她的床。
嘻嘻,她可是半分不介意冰哥哥來上她的床。
拉著月傾天來到她的房間,讓月傾天側耳傾聽女人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和男人粗狂的喘息,讓隔壁滿室的春色流染到這裏。
“冰哥哥,是什麼怪物?我好怕。”
靜靜地偎在月傾天的懷裏,小巧的玉手如滑嫩的水蛇一般慢慢地鑽到男人的衣衫裏,撫摸著細膩光滑的肌膚,在男人的身上製造出陣陣火苗。
溫熱的唇沿著月傾天的喉骨慢慢地遊動,丁香的小舌如細雨一般將潮濕灑在月傾天的肌膚上,將顫抖和窒息帶給他,有一種深海中的急促在他身體裏呐喊,更有一種高山的疾風在他身體裏穿梭。
“傾心,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低啞的聲音裏是沉重的壓抑,粗重的呼吸是男人的意誌,迸發的欲望如煎鍋裏苦苦掙紮的魚,在做最後的煎熬。
有一種致命的曖昧在不大的空間裏蕩漾,讓滿室的溫度陡然的驟升,冰冷的人兒已經融化在火熱之中。
“我在幹什麼?不就是努力的誘惑你嗎?”
夜玫瑰衣衫已經剝落,一身清涼之極的內衣也脫落幹淨,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將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呈現在月傾天的眼前,波濤洶湧的輪廓緊貼在月傾天堅硬的身體上,裸露的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已經纏著月傾天的脖子,而同樣白皙修長的****也已經纏上月傾天精湛的腰肢,烏黑的長發自然的垂落在身後,微微後仰的頭顱讓紅唇更具誘惑,形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這是你要的結果?”
夜玫瑰並不回答月傾天的提問,隻是努力的與他的衣衫搏鬥,要將那礙事的衣衫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