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她都努力了三天啦,還問她這弱智話。
這聖物是她多年春夢中的人物,錯過他,她不是腦子有病,趁胃口好的時候多吃幾口,沒胃口時,自然可以放手,回到群芳樓繼續她千古一妓的宏圖偉業。
夜玫瑰的動作是最好的回答,冰山中的雪蓮一下子將夜玫瑰撲倒,那年老體弱的木床竟然在他們的動作中壽終正寢,哄哄的聲音讓另一邊客房的夜半運動停了一下,然後以狂風暴雨的節奏傳了過來,而女人淒慘的哀叫聲讓夜玫瑰於心不忍,看來隔壁的那位老兄誤會了,他以為他們是在和他比床上的功夫。
可是夜玫瑰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為隔壁的女人哀歎,她就已經陷入月傾天製造出的情潮裏,月傾天冰冷地大手在細致的肌膚上製造出酥酥麻麻致命的幻覺,一種沉淪是人世間沒有的絕妙,那青絲劃過身體的快感,讓夜玫瑰忍不住尖叫,凹凸的曲線在情潮洶湧時散發出女性特有的美麗,和男人的硬朗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觸而發的激情,兩人緊繃的身體,雙目相對中是致命的誘惑。
“傾心,我們沒有回頭路了。”
伴隨著月傾天的語音落下的是刺透身體的火熱,激情的火花在四處迸發,致命的快感讓夜玫瑰忍不住出聲,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粗獷,在小小的房間裏飄散。
“嗯……呀……幹嘛……要……回頭。”
曖昧至極的喘息伴著女人的嬌喘,讓那個門外的江流玉心糾結,卻忍不住遐想,她那櫻桃般的小嘴是怎樣的豔紅,白玉的身體是怎樣的扭曲,明媚的大眼是怎樣的風情。
身下滾滾地熱流讓他忍不住要宣泄,而心中苦悶的心情也要宣泄,卻還是站在門外等候那房裏的交纏停息,他走不開,離不去,裏麵的妖精已經將他的心神占據,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
原始的交纏良久良久才停息,月傾天看著身體微微發紅的夜玫瑰,一陣心疼,看來他還是過了。
“好累。”
撅起紅紅的小嘴,對著光溜溜地男人撒嬌,將潔白如玉的身體埋在月傾天的懷裏,不一會兒就呼呼睡了起來。
她終於得逞,冰山的來客已經落入她的魔爪,她自然可以安心睡去。
“傾心,這才是你的真性情吧!”
冰白的玉指在夜玫瑰的臉上流連,冰冷無情的眼裏此刻皆是滿足,這個小女人終於屬於他了。
次日清晨,月傾天和夜玫瑰再次纏綿了一次,才期期艾艾的起床散步時,趕巧地碰見那快要嫉妒發狂的江流玉,狠狠地瞪了月傾天一眼,快速的離開,不想自己引以為傲的冷靜被打擊的一塌糊塗。
他等了一晚就聽屋裏的春色無邊,哼哼呀呀,折騰個不停,而他的心也絞痛個不停。
好幾次忍不住想踢門進去,卻還是生生忍住,任憑嫉妒將他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