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至鳳臉上古怪道:“兩天前你在軍事演習中不慎摔下馬,昏迷了兩天,為此大帥差點把你的兩個警衛員槍斃了。”
“你的臉上怎麼有點奇怪啊?”張漢卿哪裏知道於至鳳和張學良是包辦婚姻,兩人結婚兩年來張學良一直對於至鳳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甚至連手都沒有碰過。
“漢卿知道嗎,你是第一次笑道用這種溫柔的語氣對我說話,我很開心。能不能以後都對我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呢?”於鳳至一臉的期待道。
“張學良啊張學良,一點男人紳士風範都沒有,怎麼偏偏有這麼多的美女心甘情願的投入你的懷抱呢?不行,以後我張漢卿現在就是張學良了,我的把他以前的臭毛病給改掉,做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國民第一公子,這是張漢卿在自己心中的嘀咕。
隨即便用一幅陽光般的笑臉對於至鳳道:“大姐,以前小弟不懂事,老是惹你生氣,你大人有大量,我向你道歉。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我不用你道歉,也不需要你發誓,兩人在一起是心和心之間的交流與溝通,隻要你不在向以前哪樣對我說話就好,反正我已經是你們張家的媳婦了。”你聽聽,多麼溫柔賢惠的老婆啊,說出多有哲理的話啊,這樣的媳婦放在二十一世紀去哪找啊?這是張漢卿心中的感慨。
此時張漢卿心中道:“將門虎子與鳳命千金既然好不容易遇到一起,那就讓她做將來的第一夫人吧。以後給她買架飛機就命名為鳳凰號。”
“小六子啊,媽了個巴子的你個兔崽子可算是醒了,嚇死老子。”一嘴東北渣子味口音從門口傳來。
來者個頭不高相貌平平,一臉的大胡子,身高估計一米六,但氣場很強。
不用說整個東北可以隨意進入張府,不用通報可以隨口的罵張學良小兔子崽子的人必定是張作霖。
就是這個身高最多一米六不起眼的一個人,卻是當時中國東北之王,眼神中充滿了狡詐與堅毅的矛盾結合體。
張漢卿有點激動,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張作霖了。
在後世大多數人的眼中張作霖就是個殘酷的軍閥,是殺害中共革命先烈李大釗和鎮壓革命的凶手,在不少的小學語文教科書上都是這麼寫的。
其實不然,後世的人們隻看見了張作霖是個殘酷軍閥的一麵,卻沒有看到他在東北與俄國人、日本人苦苦周旋如走鋼絲般的艱險與智慧。
也沒看到張作霖愛國的一麵,如果說張作霖不愛國為何會被日本人炸死在皇姑屯,如果張作霖不愛國,恐怕中國曆史上的九一八會提前來臨,到時中國的結局又會怎樣?
張作霖親日不假,但那是他政治的策略,而不是目的。
張漢卿不知該用怎麼樣的語氣和張作霖說話時耳朵卻傳來了:“嗬嗬雨亭兄,何必在罵少帥啊他人已經這樣了,你在罵他又有何意啊。”
“林哥啊,你不是不知道,這小六子什麼都好,就是太秀氣了,騎個馬都能摔跤,真是氣煞我也。”張作霖作怒氣衝衝狀態說道。
這是什麼人,竟然以平等的語氣和張作霖說話,要知道張作霖是個很霸道的人,喜歡別人稱呼他為張大帥,可張作霖還稱呼他林哥。
想了半天才想起張作霖身邊是有這麼個林哥,楊宇霆,字鄰葛,是當時奉係軍閥的小諸葛,僅次於張作霖的東北二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