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校長大名，聞名不如一見，先生果然不愧為北大領袖，胸襟寬廣啊！”張漢卿連忙小步上去接住了蔡元培的手。
“教育乃國民之首位，鄉村私塾先生都有的胸襟北大自然不能落後。為此我們北大專門開設了預科班，歡迎所有人來報名學習。”蔡元培說話很斯文，也很實在，給人的感覺印象很好。
經過張漢卿的語言及蔡元培的實際行動讓台下的學子們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大部分學子們都也是家境平寒，隻是跟風是學生們的天性。
“都說小隱隱於堂廟，大隱隱於世野。老夫聽你所說大學之大真乃高見，請問你是覺得國文好還是白話文好？”辜鴻銘一手摸著自己的羊角胡子，笑嗬嗬的問道。
台下學生、台上嘉賓教授們很安靜，一臉的期待著答案。台下一個不起眼的小角疙瘩裏，段祺瑞矜持的笑了笑，顯得對張漢卿很有信心。
張漢卿清了清嗓子道：“在這之前我想問同學們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而讀書？”
台下頓時一片喧嘩，台上大部分嘉賓教授們也麵露疑問。
這點道理誰不明白？自古就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說法，當然了這是高大尚的說法，說實際點、通俗點就是想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自古以來大家夥都明白一個道理：讀書人比目不識丁的人有出路有前途。
台下的學生們很快就給出了答案。有的嚷嚷著我讀書是為了當一個醫生、記者、軍官、政府官員、科學家、、、、 等等之類說什麼的都有。
張漢卿笑眯眯的聽完說道：“同學們的理想抱負都很偉大，也很現實。可以說中國有三百六十個狀元，有三百多個狀元都在這。”張漢卿指了指台下的學生們。
台下的學生們為張漢卿的幽默轟然一笑，教授們也不例外。隻有辜鴻銘、段祺瑞狡黠一笑，隻不過沒有人留意他們的笑臉而已。
“可是，但是。”張漢卿話鋒一轉大聲說，沒有在講下去，臉色嚴肅的望著台下。
學生們對張漢卿突然停頓的話表示不解，在下麵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就這樣，張漢卿一言不發，冷眼注視著台下。台下卻沒有在意張漢卿的臉色，依然如故。
場麵對張漢卿有些尷尬，但他卻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張漢卿的眼神充滿了果決、堅毅、一種勇往直前的深瞳。
“同學們請靜一靜，難道打斷他人講話是一種禮貌嗎？”這時蔡元培發現了不妥，站出來製止道學生們的嘻笑、不屑、鄙夷的議論聲。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他一說話，學生們果然立刻安靜了下來，可見他在學生心中的威信還是很高的。
台下安靜了，張漢卿嚴肅大聲講到“可是！在中國從來都不缺乏改革家、實業家、革命家等多種大家，前清時期的遠到林則徐、左宗棠、、、近到袁世凱、張之洞、詹天佑、、、他們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把，現在中國為什麼反而四分五裂了？”
這個問題太大、太複雜，誰也沒有說話，雖然不是出自對張漢卿的禮貌尊重，但這個話題以現在這個社會學生們是闡述不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