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鬆山上挖心的女子是來到一個山洞中,本該黑漆漆的山洞卻是異常的明亮,裏麵是十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站成一排迎接著這個看似嬌弱的女子,那些男人是一身黑衣,個個都是冷麵無情的模樣,對著那女子卻全部都是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少主!”看來這女子的身份有點來頭。
那女是走到山洞最裏處,光線最亮的地方坐了下來。取下了她遮麵的薄紗,這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本就嬌小的體型,再加上一張純淨的娃娃臉,那清澈明亮的眼睛。這不就是一個鄰家妹妹的感覺嗎!怎麼也不會讓人想象到她竟然是一個殺人無數從不眨眼的女魔頭。還真是嬌俏可愛的皮囊下裹著一顆腹黑的心。
她把那顆血淋淋的心髒幻成一顆丹,收入了自己的氣蘊之中。便是衣袖輕輕一拂。那些男人們就知道了,這是那少主要休息了,全部都恭恭敬敬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她叫丹琳,名字都那麼美,可是心卻是黑的。其實她就是那兩生穀現在的少主,而她剛剛取的心髒就是附有兩生咒的心髒。因為那兩生咒隻能是附在血統高的人或仙身上,所以那大公子就成了兩生咒的犧牲品。
那丹琳是用手輕輕托腮,在那石頭長椅上是半臥半躺優雅的睡下了···
···
回到金蓮殿的玉蓮是直接的給老殿主跪下了,“爹爹,孩兒不孝,孩兒不能再爹爹身邊陪伴了。”
“這、這是··?”不明白狀況的老殿主是擔心的問著,“玉蓮,你這是要怎麼?那鶴軒呢?怎麼不見鶴軒同你一道回來?”
老殿主一提到鶴軒,玉蓮的眼淚又止不住的落下來了。
雖然老殿主看著青荷他們都是傷痕累累的回來,可他們也算是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可是卻唯獨不見鶴軒,玉蓮又是這般表現,莫非鶴軒他是···
“爹,鶴軒他為了接姐姐是受了列鬆的一劍,那劍是刺中了鶴軒的要害,鶴軒再回不來了···”青荷含著眼淚告訴了老殿主。
啊!玉蓮啊,你的命運為何是如此的坎坷啊。來殿主是心疼的牽起玉蓮,“我的女兒,今後你該要怎麼活啊,爹爹知道,這鶴軒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全部啊!”
玉蓮抹了抹眼淚堅強的笑了笑,“爹,我要去找鶴軒,他還沒有消逝在這天地間,他的元神還活著。我明天就去尋這地界仙家,若沒有鶴軒,我又修煉個萬千年到那上仙界去尋他,不管他在哪裏我都要找到他。”
看著女兒那麼堅決又那麼的肯定,“真的?”老殿主是點頭同意了。
玉蓮是轉而拉著青荷的手,誠懇的說著,“小四,之前姐姐對不起你,希望你能不要再記恨姐姐,現在我要離開這殘花道,爹爹就拜托你照顧了,拜托了!”
玉蓮退後兩步,對著老殿主是跪了下來,是恭恭敬敬的給老殿主磕了三個響頭,喊著淚,“爹爹保重???”說完玉蓮就站起身來轉身離去。她不敢回頭,不敢多看老殿主和小四的眼睛,丟下年邁的爹爹,她也隻有把自己的孝心給背在背上,無上限的自私著,不讓自己看見。
目送著玉蓮離去,青荷也想向老殿主請辭,可對著老殿主是實在開不了口啊。姐姐剛剛離去,自己弱現在也離爹爹而去的話,他該有多傷心,他該要多寂寞。
解語幻出那麼幾片虛葉在手,又變成丹藥分給了他們。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
那本是躺在床上的解語是又累又疲,可是就是睡不著,全都因為那聽心鈴。那烈火大晚上不睡覺在想什麼那麼激動,心潮澎湃的,那聽心鈴是在解語的耳邊一直響,吵得他是睡不了覺。
那烈火想著那不知名解語花的話,又想著墨清二重山上的種種事情是失眠睡不著覺,你不睡覺了算了,還要連累疲乏得很的解語也跟著你是睡不了覺啊。
經過一晚的休息和解語那丹藥,稷藺他們都恢複得差不多了。一行人是準備向老殿主請辭,畢竟他們也耽擱了許多的時間。抓緊時間上路才行,那烈火的兩生咒可是快要成熟了。
解語稷藺他們都走了,青荷陪在老殿主的身邊,依依不舍的和他們道別。
那老殿主是看著這麼牧北也走了,他不是小四的夫婿嗎?之前還對小四嗬護備至,這麼這下丟下我們家小四就走了?
“慢著!牧北,你怎麼也走了。你把我們家小四當什麼了?”老殿主是氣憤的叫住了牧北。
牧北是一臉茫然,用手指著自己,這老殿主是在說我嗎?啊!我現在和青荷是夫妻,差點給忘了。
牧北想要給那老殿主解釋,卻被青荷搶先一步了。
“爹,請恕女兒不孝,姐姐離開了,小四本該留在爹爹身邊陪著爹爹,可小四已是那牧北的人,請爹爹允許小四和牧北他們一同離開。”說著青荷是給老殿主跪了下來,她不想讓老殿主知道這場惡戰是因為她說了謊,她也想要和解語稷藺他們一起西行。所以就將錯就錯,希望他爹爹是能允許她離開這殘花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是女人的命,你要跟著你夫君而去,爹爹自然是沒有話說,隻不過···”那老殿主是慈祥的笑了笑,剛剛才失去了鶴軒,玉蓮又出走,老殿主實在不舍得,可···“小四啊,爹爹沒能親眼看見你嫁做人婦實在是遺憾呐,可否完成爹爹的心願,讓爹爹看著我們家小四的漂漂亮亮的出嫁啊。”
這算哪門子心願啊?這不就是要我真的娶那青荷為妻啊!唉···真要娶那青荷為妻,看來那九天赤地的萬千少女的心是都碎成一塊塊了吧。
青荷也覺得是很無奈,不能說和牧北是假夫妻,但那時爹爹僅有的一個不過分的要求。這該要怎樣才好。
“嶽父大人,我和青青是在那墨清山已經拜堂成親了,有父母高堂天地神靈為證,這再舉辦次婚禮恐怕不妥吧!”牧北想要說脫這場婚禮。自己這麼的不羈瀟灑,才不要被套死在一株荷花上呢。
“這有何不妥,那婚姻之禮本就有著男女雙方的不同,我們小四在你那裏行了成婚之禮。在我這娘家可要行拜別之禮。這有何不妥,莫非你不是真心愛我家小四的。若心不在小四這裏那你可自行離去,我也沒有必要挽留你。”
嘿··說得好像我就很樂意娶那青荷似的,就她那毫無生氣的臉,比我身邊的那些美女是差遠了。這青荷哪及她們溫柔啊···
“爹爹,那牧北不是那意思,隻是怕麻煩了爹爹。既然如此,我和牧北就在這金蓮殿舉行拜別之禮再同解語他們一起上路。”青荷是過去拉著牧北,你就配合一下吧。、
就那樣,那金蓮殿張燈結彩,熱鬧得很。沒有多的賓客,就是解語他們而已。看著那牧北穿著大紅袍子,手上拿著喜花,那另一頭是牽著端莊大方的青荷。烈火和李子是偷偷的竊喜著,哈哈哈,你這浪跡九天赤地的花花公子總算是有人把你給受了,隻是辛苦青荷姐姐啦,哈哈哈···
本就沒有成過親的兩人是顯得尷尬又生疏,笨手笨腳的依照那喜婆的指令完成那拜別之禮。最後是不情願的被送入了洞房。
同凡間一樣,那新娘是孤坐在床前,等著那陪賓客喝酒的新郎。
‘咕吱’一聲那房門是被打開了,那喝的醉醺醺的牧北是略微搖著身子走了進來。對著青荷是哈哈大笑。
“嗬嗬,我這是頭一次做新郎,嗬··不錯、還不錯。哈哈哈···”牧北語無倫次的說了起來。
看來這牧北是真的喝醉了,那殘花道的春釀的確好喝。
隻要過了今晚,和他就什麼關係也不會再有了。今晚是牧北的妻子,那就好好的照顧一下酒醉的丈夫。
青荷站起身來,想要攙扶那牧北到床上休息。剛走到床邊,酒醉的牧北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床上,把那青荷也是帶倒了,就那麼直接的撲倒在牧北的胸前。
啊··青荷撲倒在牧北的胸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貼近一個男人,還是如此帥氣的男人。不爭氣的她自己都能聽見自己那猛烈的心跳聲,是尷尬的羞紅了臉,想要立即站起來。
可是那牧北卻是溫柔的將那青荷再次摟入懷中,貼近自己的胸膛。果然是久經情場,摟著青荷的牧北顯得就要平靜的多了。
“做新郎真好,可以摟著你。”牧北是雙眼迷離,對著青荷笑了一下。
看來牧北是醉了,“你已是醉了,好好休息吧。”青荷再次掙開牧北的懷抱,他醉了,說的什麼都不重要了。明天就會什麼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