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少爺,從出生便奠定了受寵的地位,隻是沒想到,路家老爺卻這樣去逝。路家支離破碎,隻剩下本家,其他的田地都被分了出去。太傅去逝,皇上禦賜牌匾掛於懸梁之上,無人能動路家分毫,路家也不再有昔日的風光。老太太去逝,路家將僅剩的產業交到了月娘的手中,其實便是交到路家大小姐路秋思的手上。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一個丫頭慌慌張張的跑來。
“怎麼了?”路秋思停筆,她正在用路誌遠教她的方法對賬。
“少爺,少爺不見了。”前些天收到了江洋大盜嶽天的信,嶽天據說是個殘忍變態的人,尤其喜歡淫邪童男,也就是現代所謂的“戀童癖”。前些日子在街上撞見了路家少爺,便給路家發了一封信。不日將來帶走路家少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自己明明將家裏身手好的家丁派到他的身邊。
“遠兒。”月娘聽到消息趕來,隻對著路秋思哭,她是個軟弱的女子,太傅去逝,她便心力交瘁,直到老太太去逝,她徹底的垮了,這個家的重任,落在了這個年僅十歲的女兒身上,如今的路秋思,已經十三歲了。
“娘,你別擔心,我馬上派人去找。”希望來得急。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簷牙高琢,廊腰縵回。我怎麼會在亭子裏,摸了摸沉重的頭,自己怎麼會在這裏出現。是了,終於想起來,那個采花賊的事。
這時才發現,一個長得俊俏的小男孩朝我走來,可是那雙眼睛,充滿了血腥和暴虐,完全沒有孩子該有的童真。和自己看過的精神病人一般,這個孩子的心中定是有什麼心理陰影。
“嗨。”我開口,卻是用的在現代打招呼的方式,雖然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算是在尋找自己的前世,可是卻始終做不好這個世界的人,從來都是冷眼旁觀這個世界,就連打招呼,都還是用現代的方式。
男孩子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連那絲殘忍都沒有收斂。
我心裏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一時半會,這個人估計都會是這個樣子了。不過想想心裏倒是高興了一些,來這個世界,看到的都是將心理學當雜耍的人,要不就被巫師所用,完全不是科學的途徑,如今,自己似乎可以將心理學用到這個孩子的身上,除去他一身的血腥。
“還不開始動手。”一個男子的聲音,聽著就覺得別扭。
我隻是抬眼,便看到了一個太監模樣的男子,對著剛剛朝自己走來的男孩子喝斥,這是什麼情況,自己倒是懵了。
“哈哈哈,好久沒有這麼讓人激動的事了。”太監男高興的幹笑兩聲,這是我才發現自己的衣縷破敗,男子的衣衫被揭開。我來到這個世界,便做了路家的大少爺路誌遠,從來都是以男裝示人,如今這模樣,麵前的變態定然知道我是女子了。
“沒有人可以挑逗我的尊嚴。”太監男狠狠的說,收起了剛剛那猥褻的笑容,他就是前些日子我從學堂回來,路上調戲我的那個人,我記得很清楚,那個變態,根據那些天的分析,這個人應該是個戀童癖,而且隻針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