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情況,思維開始回爐,好像,那個太監指使麵前的這個男孩子,要對我。
正想著,男孩子的手便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瞪大眼睛,努力的看著他。路秋思,也就是我的姐姐說過,我有一雙世人都稱羨的眼睛,望著我的眼睛,什麼功名利祿的都忘了,所以她從來都不看我的眼睛。
隻是一瞬間的短路,我好歹還是堂堂的催眠師,就這麼被一個小孩子給那什麼了,這世界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你變態,你個大變態。”心理學得出的結論,那些心理變態的人,不喜歡別人稱他為變態。我對著後麵那個變態太監罵道。他定然是因為某些原因成了太監,為了報複,有了猥褻男童的變態行為。
沒想到,那個太監倒真的是怒了,而麵前的那個男孩子,因為我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愣住。沒錯,路誌遠,也就是我的眼睛,生下來便有一種催眠的功效。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當心靈幹淨時,眼睛便不含雜質,而幹淨的東西往往能洗滌人的心理,而我因為隻是用過客的姿態看著這世界,所以,從來沒有過雜念。
“死丫頭,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太監走過來,就要對著我的臉扇耳光。
我隻是在心底冷笑,這是多難得的一個機會。秋思在我的身邊安排了很多的高手,相信不多會,她們便會找到我,而我,現在要做的便是將這個太監製住,我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都會那些傳奇的功夫,可是我隻想做過旁觀者,從來不學。想想,如果當初學了,大抵還是有些用處的,至少現在可以自保,而不是任人魚肉。
所謂越強調什麼就越缺失什麼。而麵前的這個太監,估計是因為缺少認同,所以心理扭曲了。
“你就是個大變態。”我像一個小孩子般的哭泣,倒是麵前的那個男孩子,冷眼旁觀,眼中透著少有的成熟,估計都是這個太監練就的。要是想把這麼一個孩子導入正軌,對於一個心理谘詢不合格的我來說,確實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你再喊試試。”太監捏著我的下巴,我敢肯定,我的下巴此刻肯定紅了。
“你其實很自卑。”我用眼睛直視他,讀出他的內心,人也許隻有一兩秒的脆弱,但是那便是契機,反敗為勝的契機。
“現在你感覺到身體僵硬。”隻是在他一瞬間的晃神,我便知道他進入了輕度催眠的狀態,我不急不緩的說,隻是因為,輕度催眠是進入深度催眠的過程。
“你是因為童年受到了創傷。”我帶著憂傷的說,真誠同情,弗洛伊德的觀點,人的心理形成是由於早期經驗的影響。我感覺到他正在進入一個夢境,隻是在掙紮,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人,那個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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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文章皆是用“我”的視角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