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傳達書記指示 共商調查大計(1 / 2)

第170章傳達書記指示 共商調查大計

(為徹查政治對手貪腐劣跡,費書記坐陣指揮,吉秘同於良單線聯係;

當晚便來傳達書記對調查的指示。兩人亦對座共商調查大計,及應取

手段方法措施------)

“哦,好阿立,這麼說您今晚急匆匆獨自而來,還當真有啥要事急事需辦?那就公事優先。你請說了,勿管是你本人,或其他哪位患難兄弟姊妹的事,舉凡我職權範圍內能辦的事,我一定義不容辭盡力去辦。”於良當即慷慨激昂地表態說。“哼,俗話說‘有權不使過期作廢’。他們既默許我留任常委,並繼續兼任這辦公室主任,我就要充分發揮這點權力,力爭給患難兄弟姊妹們,謀點福爭點利辦點事。你快說好阿立,說完了還不耽誤咱們,好不容易盼來的,喝酒聊天增進感情友誼大好時機。”

“於大主任,你不要自作多情行俠仗義。古語講‘寧不做官,亦不為五鬥米折腰,但可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我們一班患難姊妹弟兄們,雖被對手血性報複調職降職;但即便被迫流落街頭,也決不向對手低頭及求辦任何事。”龔立繼續誤會著硬骨錚錚地說。“實話告訴你吧於大主任:我今晚是代表諸位受對手迫害的患難姊妹弟兄們,正式向你興師問罪來了。”

“哈,哈------‘興師問罪’?還是代表‘遭對手迫害的患難姊妹弟兄們?”於良頓覺好奇地一笑問。“但我就奇怪了!正如俗話說的,‘閑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還真不明白,我於良到底何罪之有?能否請龔大主任指教一、二?”

“你是真不明白呀,還是裝著明白故說糊塗?”龔立突現嚴肅地質問道。“那我問你:良心為何讓狗吃了?無論先培養提拔你的鍾郝二書記,抑或嗣後繼續高看,並重用你的婁江兩領導;還是一直同你友好相處的葉部陳部;他們究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你為什麼出賣他們?”

“嘿,嘿,這就奇了怪啦!平白無故你憑什麼說我出賣大家了?”於良愈發莫明其妙地問。“你別糊弄我,我懂的。所謂‘出賣’一詞,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在解放前對敵地下鬥爭時,那可指的是叛徒,人人痛恨咒罵,決心得而誅之。我不明白,你為啥將這頂髒帽子硬套在我於良頭上?這可非同兒戲,你一定得給我說說清楚。”

“哼,嗬,這有什麼可糊塗的?不最清楚不過嗎?”龔立又嚴肅地冷笑一聲說。“省裏那個陰謀家老K,費盡心機終靠耍手段,取代高嶽領導主抓組工後,便朝思暮想欲將他忠實門徒派來津水,取代原縣常委班子,現終達到目的。可在原九位常委中,唯你於良一人被留任,且仍兼這辦公室主任之職;這種連局外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又豈瞞得過局內人?若不靠出賣同夥利益的話,又豈能收獲天上掉下的餡餅?”

聽了女友直白的詰問,才開始於良並不急欲解釋,僅回以一陣無聲的笑。

“嗯。你的設想和分析,也許有些道理;也難怪呀,若不身處其中,再認真冷靜加以分析的話,亦都會得出如此結論的。”但稍停,於良才認真分析說:“那僅是普通人的見識和邏輯。正如毛老人家在他著名哲學論著《矛盾論》一文中所指出的,‘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有其普遍性和特殊性’;今天我所遇到的情況,許就是‘矛盾的特殊性’吧?”

“你不要給我盡‘掉書袋’,我現時還沒閑心考慮那些複雜深奧的哲學問題。”龔立一擺手不耐煩地說;隨卻咄咄逼人地:“你要給我老實坦白說:你是否出賣過前常委集體,或患難姊妹兄弟們的‘反貪腐計劃’及利益?若‘否’的話,你那常委和辦公室主任位置,是如何保住的?且在‘歡應新班子成員蒞津,暨就職儀式’籌備與舉辦活動中,又為何那麼積極賣力?要想讓我姓龔的今後繼續相信你,就必須給我一個說得通的合理解釋。”

“是該認真解釋。”於良坦誠地說。“但讓我擔心發愁的是:即便我認真解釋了,可身邊又無他人可以作證,所以不到關鍵時刻,你或鍾書記郝縣長他們等,亦不定會相信。除非------”

“除非什麼?”龔立心急地當即緊追著問。“哼,不會是讓對手們的總後台、省裏那個老K來電話加以證實吧?”

“那能呢。”於良當即搖頭苦笑笑說。“除非------”

可是,當於良尚未將“除非”後麵的具體人或事說出來時,突聽小院大門外的門鈴響,他在心裏當即懊惱地想:“這會又是誰?來的真不是時候。”他邊站起邊向龔立耳邊悄聲說:“這個時間來,提前又沒約定,肯定像你一樣也是自己人。你不用回避,先去我臥室耐心等一下,一會兒我就給你‘除非’後的答案。”邊說邊站起出屋去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