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1 / 2)

一個月來,先是家中祖宅鬧鬼,家中人心惶惶,不得不全家搬出祖宅;接著是公司被廉政公署調查,官費訴訟沒完沒了;合作公司也頻頻出問題,不是產品質量,就是交貨日期推遲

總之,這一個多月仿佛所有的倒黴事一股腦湧來似的,沒頭沒腦,把鄭家人搞的疲於應付。如果說,楊宮均半月是黴運當頭,那鄭家就是災禍連連了。

鄭仁科見父親沉吟了半天也沒動靜,心裏越發急躁,當下一咬牙,試探地道:“父親,有些話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

鄭仁科看了一下父親,見父親點頭,接著小心地道:“前些日子,我無意中發現二叔和李家小K李相誌來往密切,而且還有公司的幾個主管”

“什麼?”鄭爵士臉色陡變,一下子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盯著鄭仁科,語氣顫抖地問:“仁科,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

“父親,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亂說一個字!”鄭仁科眼神堅定地看著自己父親,無比肯定回答。

鄭爵士仔細地瞅了兒子幾眼,似乎希望兒子所言都是撒謊,可最終他從兒子堅定的眼神中得到的卻是令他心痛的答案。那一瞬間,他仿佛老去了十多歲,此前還抖擻的臉龐,現在卻布滿了滄桑和悲傷,老化陳舊的心髒一下子難以承受負荷,腿腳一軟,便癱坐在太師椅上

失去意識前的刹那,他仿佛又聽到二十多年前黃大師悲歎般的告誡,“‘陰陽二相’啊,哎,不知是福還是禍啊!相由心生,心為相轉”

難道二弟真的不顧二十多年的手足情意嗎?鄭爵士在沉重的自問聲中昏迷了過去。

“父親,父親,來人啊”

鄭爵士的突然昏迷,帶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無論是背後陰謀策劃者的竊笑,還是親友的真摯關懷問候,這些都無法解決問題。鄭爵士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兒子單獨叫進了病房,秘密談論了半個多鍾頭。

在陳風來到香港後的第十天,鄭家終於邀請他看風水了。

這是陳風第二次正式拜會鄭家莊園了,但前後兩次的待遇卻有著雲與泥的巨大差別。鄭仁科熱情如火地將陳風引進了父親的書房,來往莊園裏的仆人也是恭謙有加。

陳風甫一進書房,坐在太師椅上的鄭懷誌便笑著站起來迎接陳風,讚賞道:“哎呀,陳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啊!來來,趕快坐!”

陳風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沒想到鄭爵士如此待人親和,恭敬地道:“鄭爵士,您叫我阿風便成,黃老師臨行前曾囑咐我見了鄭爵士要執晚輩之禮!”

“哎!我與黃大師有二十多年未見了,大師近來可好?”鄭爵士臉上滿是悵然的回憶。

“多謝鄭爵士掛懷!老師一切都還好!他還囑托我問候爵士您呢!”

“哈哈!如此倒是勞大師牽掛了!”鄭爵士滿臉喜色,紅光滿麵的臉上哪有一絲病態,隨後轉頭衝坐在旁邊的鄭仁科吩咐道:“仁科,你去請黑天道長過來一下!怎麼說請陳先生看風水也要招呼一下黑天道長,再說,阿風與黑天道長都是玄學大家,見見麵,互相了解一下,也多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