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聽,微微有些不快,不過,他對那黑天道長卻很感興趣,也想會會這位幕後陰謀策劃者。隨即,也就壓下了心中的不愉快。
鄭仁科稍微有些遲疑,待要說話,卻看到父親一臉堅定,便猶豫著出門去了。
沒一會兒,鄭仁科便又回來了,身後跟著那黑天道長。還沒進門,那黑天道長便皮笑肉不笑地衝著陳風而來,大聲地恭維道:“哎呀,這不就是黃大師的高足嘛!黑天真是失敬,失敬啊!”說著,還向陳風做了一個揖手禮,神態恭謙的很。
要不是陳風事先知道這背後策劃破壞風水之人便是他,還保不準真被黑天這一番故作熱情的示好給欺騙過去。雖然,陳風心裏鄙夷黑天,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於是,他也起身客套了一番,無非就是互相吹捧罷了。
重新落座咱之後,那鄭爵士解釋了邀請陳風的意思。
早在進入書房看到陳風的那一刻,黑天就已經明白,自己沒有任何反對的借口,當下便連聲說好,表示萬分歡迎。他現在隻有企盼那鄭懷仁已經控製了眼前這位風水師,否則所有事情都會露餡的。
鄭爵士隨即說道:“陳先生,黑天道長,從明天開始就勞煩二位了!”
“爵士客氣了!”黑天討好地笑道。不過,他不停轉動的眼珠卻顯示了內心中的惶急與不安。
“這是阿風應該做的!”陳風倒是不卑不亢。
鄭爵士看到如此,也十分高興,笑道:“既然如此,那明天就由仁科負責兩位大師了!先察看現在莊園的風水,然後再去祖宅吧,最後是公司好了!”繼而,鄭爵士轉頭囑咐兒子,道:“仁科,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兩位大師,有求必應,不要怠慢了!”
鄭仁科自然拍著胸脯答應下來,這可是關係到自家利益,他怎麼敢怠慢呢!
四個人接著又閑談一通,之後,便由仆人帶著陳風和黑天分別回了客房。
等陳風二人出了書房,走遠了,鄭仁科緊緊關上房門,走回父親麵前,急道:“父親,咱們不是已經查到了是二叔夥同黑天陰謀策劃破壞咱家風水的嗎?您怎麼還讓那黑天同陳先生一起看風水呢?”
鄭爵士看了兒子一眼,暗暗搖頭,這個兒子各方麵都很優秀,可就是不懂一些政治手腕的應用,實在讓他不放心把鄭家交給他。隨即,他語重心長地道:“仁科,就算咱們知道了黑天的陰謀,也不能操之過急。讓他和陳先生一起看風水不過是穩住他罷了,等陳先生把咱們家風水改過來,再細細算帳也不遲!”
說到此,鄭爵士頓了一下,良久才憂傷地道:“仁科,難道你忍心把你二叔送進監牢嗎?不管如何,他總是你二叔啊”
鄭仁科一陣黯然無語
鄭爵士跌坐在太師椅上,又回想起二十年前黃大師的話,“‘陰陽二相’,還好二公子生在富貴之家,打小受寵,不會有什麼偏激念頭,陰相一般不會顯露出來。如果生在窮困之家,看盡世間不平黑暗,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