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樓、北樓鬥了十幾年,今天終於要迎來整合的契機。
白木是真的悠閑,大半夜了,還有心情喝酒吃飯。
陳戰來的時候,他的門都沒關,和十幾個人呼三喝四,好不熱鬧。
直到陳戰的身影出現在門前,才讓熱鬧的現場陡然停止。
與白木喝酒那些囚犯都緊張地站了起來,然後心情忐忑地離開了。
轉眼,房間裏隻剩下白木和陳戰兩人。
“喲?陳戰?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白木赤裸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顯露出來,與他柔弱的臉一點都不相稱。
“玄揚死了,你知道吧??”陳戰走過去,皺著眉。
“知道啊!”白木表情隨意,招呼陳戰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怎麼了?很意外?”
“他死不死我本不關心,可是...死的有些太巧,我正要問他一些事情。”陳戰看了白木一眼。
“嘿,你來的也巧啊,我正要告訴你這件事呢,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白木神神秘秘地笑道。
陳戰愣住了:“什麼意思?”
“玄揚那小子,總是想對付你,我就把他殺了,給你減少一點麻煩!”白木笑的很自然。
他與玄揚鬥了十幾年,在外人看來就是勢均力敵的局麵,可真正的情況卻根本不是那樣。
在白木眼裏,玄揚不值一提,隻是消遣的對象。
“你殺的?”陳戰瞪大眼睛。
“啊?對!”白木往嘴裏扔一顆花生米,對陳戰的大驚小怪很是詫異。
陳戰一拍桌子:“你咋就把他殺了?”
“為什麼不能殺他?”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問他,這下死無對證,我找誰問去?”
“啥事啊?”白木好心變壞事,表情有些尷尬。
陳戰想了想,突然問道:“死亡島這個組織...你熟悉嗎?”
玄揚的死活,陳戰根本不關心,他隻是遺憾沒有早點去問關於雅蘭的事情。
“怎麼突然問這個?”白木倒了一杯酒,灌了一口,齜牙咧嘴地問道。
“我有個朋友,被死亡島追殺,玄揚也在找她,這裏麵或許有什麼關係,所以我才來找玄揚。”
陳戰三言兩語說出實情。
“死亡島,我有些了解,他們追殺一個女人?”白木覺得不可思議。
“死亡島是不是有規矩,如果不是勝利者出島,就會被追究?”陳戰問道。
白木翻個白眼:“放屁!能從死亡島逃出來,那是本事,那些大佬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追究?”
“哦?”陳戰愣住了。
白木晃著酒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裏麵一定有問題,能夠驚動判官,你這個朋友...不簡單啊。”
“怎麼說?”
“死亡島呢,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隊,有很嚴密的等階製度,判官算是身份極高的一種職位了。”
陳戰等他繼續說。
白木幽幽道:“一般能讓判官重視的人,都不是簡單人,你這位朋友是幹嘛的?”
“普通人!”
“不可能!”白木搖頭,“普通人怎麼可能讓判官注意?你還是調查清楚這位朋友的身份再說吧,別好心被人利用,那就搞笑了。”
陳戰心中一動,默然不說話了,這件事的確充滿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