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將喬以沫拉到一邊,小聲說道:“以沫,不如你先跟安德烈回去,過幾天宴會一到,我爺爺就會出馬把你要過來,到時候你就不用受他們家的束縛了,你相信我嗎?”
喬以沫斂了斂眸,“我和那家人毫無幹係,為什麼要跟安德烈走。”
“這……”
Andy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喬以沫解釋。
喬以沫回頭掃視一圈,同安德烈一起來的,還有三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相對起來,她們兩個弱女子毫無勝算。
何況還有Andy在,喬以沫不想再牽扯任何一個無辜的人,便下了決定。
“好,我跟他走。”
Andy抓起喬以沫的手,安撫道:“你別怕,維多現在不敢對你怎樣,她捧著你還來不及呢。”
喬以沫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Andy的爺爺,和弗蘭西斯家有什麼幹係,但因為有秦相濡在,她選擇相信。
……
轎車穩穩停在守衛森嚴的東城,提前收到通知的芙蕾已經等候在外頭。
安德烈率先下車,為喬以沫打開車門,喬以沫一下車就聽到一句不鹹不淡的話。
“歡迎小姐回來。”
喬以沫很是防備,冷淡點頭,跟隨芙蕾步入東城,來到一間房門前。
“房間已經給您收拾好了,日常用品也都備妥,小姐還有什麼需要盡管提,您先梳洗一下,過會我來叫您下去用餐。”
“嗯。”
芙蕾走後,喬以沫才推門進去。
麵對奢華的宮殿寢室,她早已見怪不怪,掃視了番,走到衣櫃間,挑了條純色衣裙來到浴室洗漱。
半個小時後,她吹好頭發從浴室出來,便看到芙蕾已經在等著她。
“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夫人正等著小姐。”
“隻有她一個人嗎?”
“是的,大少爺今天要陪寧小姐,所以沒時間過來。”
“……”
關於薄恒,喬以沫沒有興趣知道他的近況。
餐廳,兩排統一服飾的傭人在一旁恪守職責。
法式長桌上,喬以沫同維多對立而坐。
雍容華貴的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估摸著應該有四五十歲,可皮膚依舊緊致有彈性,特別是那雙會騙人的月牙眼,笑起來親和有魅力。
而這樣一雙眼睛,一直投在喬以沫身上。
饒是知道維多對自己存在敵意,喬以沫還是有點被她的親和所感染,原本冷淡的神色緩和了許多。
“不知道維多夫人找我有什麼事。”
“怎麼跟母親這麼說話呢,母親接女兒回家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維多單手撐著下巴,優雅地笑著。
喬以沫皺了皺眉頭,“您難道忘記上次在西城,親口說我不是您女兒的事嗎?”
“那時候都怪安德烈給了我錯誤的信息,還好你現在安然無恙回來了。”
“可我不是。”
維多把手放下來,懷著幾分愧疚和懊悔,道:“以沫,都怪母親當年沒有看好你,讓你受了不少苦,我知道你現在不記得以前的事,也不相信自己就是我女兒,母親會向你證明的。”
吃過午飯後,維多將喬以沫帶到展覽廳。
寬敞,充滿藝術氣息的展覽廳內,擺放的居然全都是有關薄恒和‘喬以沫’的照片和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