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張蓮雖然在草堆裏教訓著陸晉,可是外麵軍士的話依然一字不落的進了張蓮的耳朵,於是張蓮便衝著陸晉低聲罵道:
“你這叫聲都成了馬屁了,還不憋回去,省著放出來臭人!”
說著,張蓮又打了陸晉兩下,便鬆開了手退到一旁,其實並不是張蓮教訓夠了或者是打累了,而是怕這樣下去,陸晉的叫喊聲會把那些軍士給盡早引來,所以才停了下來。
可是陸晉卻不知道張蓮的想法,而是以為自己的老婆不是打累了就是打夠了,但不管怎麼樣自己受了張蓮這白白的一頓打,心裏總覺得憋屈,不是你說吳明和你爹差不多的嗎?老子就是按這你說的話,對他們兩個進了下客觀的比較,證明老子比吳明強,是能打倒他的,老子哪裏有錯,憑什麼打老子?
陸晉想到這裏,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來到張蓮身邊,麵色陰沉的對著張蓮低聲吼道:“老子不就是把你爹和那吳明比較一番嘛,怎麼說錯了?
想我陸晉和蔣破天過招也不過四五個回合就把他打得捂著弟弟到處亂跑,蔣秀娥那是個女流之輩,老子不惜和她計較,不過就是這麼讓著她也不出十個回合就可以放倒她,就算是你爹,我老丈人,老子也是三個回合讓他掛彩。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老子就是這些高手的克星,老子一發威,這些高手旦夕之間便俯首稱臣,還得腳底生瘡,腦袋流膿,不得好死,老子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所以這區區吳明就更不在話下了?再說了,吳明這廝毀了老子一百五十萬兩銀子的財路,不說是血汗深仇,也算是不共戴天了!”
“這麼說,要是吳明給你一百五十萬兩白銀,你就算背著殺廖雲的罪名也無所謂了?”張蓮趴在那裏,根本沒正眼兒看陸晉一樣,而是用著很怪的語調對著陸晉說道。
“那是,隻要他能拿得出這錢,老子跟他以往的恩怨便扯平了,反正廖雲也不是什麼好鳥,之前老子和他還有過過節,死在老子手裏比死在他手裏強多了,關鍵是他有沒有那麼多錢,少一個字兒的話,老子就要打得他臉上開桃花,屁股開菊花,雙腿之間開他個爆米花,揍得他老媽都不是認識他!”陸晉連口氣兒都沒喘,一口氣說完上麵的話。
“你還真是要錢不要臉,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怎麼長的,真是想錢想瘋了!”張蓮說完,便將頭撇到一邊兒去,不理陸晉。
而陸晉卻依然鍥而不舍,因為他知道,真功夫自己未必是張蓮的對手,畢竟能耐有限,可是比起打口水戰,那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還真沒怕過誰!於是陸晉繼續說道:
“臉皮算什麼?能值幾個錢?對老子現在來說屁都算不上一個,老子家裏窮得叮當直響,什麼東西都要講個臉麵,那就別活了,更談不上能娶到你,所以老子現在不要臉皮,寧可把它捏吧捏吧,揉吧揉吧踩在地上再吐幾口口水,等到老子掙錢多了,腰杆子硬了,這臉皮自然會有人給你找回來,弄得幹幹淨淨的給你帶上,告訴你張蓮,你就是老子的老婆,老子今天給你麵子,不和你計較,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的?你這淫賊不是肚子疼嗎?怎麼還這麼多廢話!”張蓮白了陸晉一眼,麵帶不善的嗬斥道,雖然表麵上對陸晉橫眉冷對,但心裏卻很認同陸晉剛才說的話,隻不過礙於麵子,不便於表漏出來罷了。
可是陸晉卻沒有張蓮這麼會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聽了張蓮的話,陸晉突然間覺得肚子又開始翻江倒海的疼了起來,趕緊捂著肚子,一臉扭曲相,趴在那裏,不住的擺動著身體,衝著張蓮埋怨道:
“剛才吳明來的時候緊張,給嚇回去了,你這麼一說,又來了,哎呦……疼死我了……哎呦……哎……哎……要憋不住了……哎呦……”
就在陸晉捂著肚子,不停地呻吟的時候,張蓮突然用手緊緊捂住陸晉的嘴巴,同時對著陸晉用輕聲“噓~~~”了一下,然後用眼神瞟了下外麵,用極其微小的聲音道:
“吳明來到這了,你小聲點兒!”
陸晉一聽吳明來到草料堆這兒,心裏不由得驚了一下,趕忙從草叢縫裏朝外看去,吳明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藏身的草料堆前,好像找什麼東西一般,不住的打量著,陸晉這一看馬上倒吸一口冷氣,趕緊朝著張蓮擠了擠眼睛,那意思是說:
“他怎麼來這兒了?咱們不會暴漏了吧?”
張蓮心領神會,衝著陸晉搖搖頭,告訴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然後朝著外麵瞟了瞟,那意思是告訴陸晉:“看看這吳明到底想幹什麼!”
陸晉哪裏不明白張蓮眼神的意思,可是張蓮可以安靜的趴在那裏靜觀其變,可是陸晉卻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沒辦法,自己現在的肚子裏就好像一鍋煮沸的水,泛著水花冒著泡,嘰裏咕嚕的疼得要命,後臀的地方好像有一股激流即將噴出一樣,隻不過被陸晉死死的壓下來,才沒決堤而出,而陸晉在這個時候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隻能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扭曲著五官,憋紅著臉頰,最後實在受不了,隻能挪動下身子,好舒緩下難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