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李春蘭和她的兒子從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麵了,怎麼可能忽然認出她的兒子那?
這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去田思蘭的出生醫院去找資料的原因,因為他一定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汪清的瞳孔猛然放大,喃喃說道:他……他……的胸口有一顆紅色五角星形狀的胎記……
田思蘭現在叫什麼名字?
汪清露出一絲苦笑 “田思蘭的確被送到奉天的親戚家寄養,我也找到了他們的親戚,但田思蘭在被送到他們家的第二年就被送到遼中的一家孤兒院了。接著,我又去了那家孤兒院……可惜的是……那家孤兒院十年前就倒閉了……不過,在據田思蘭被寄養的親戚回憶,他胸口的確有一個五角星形狀的胎記。
陳進並沒有因為汪清的話而有任何失落,他眯著眼,自言自語道:李春蘭是七七年回到奉天,也就是說她的兒子是在七七年前出生,那麼他的年齡就該在三十或者三十以上。他懂得太平天國時期的刑罰,那麼他應該受過高等教育,並對古籍還有曆史書籍異常的了解……他還需要有作案的時間,還應該有一個方便接近病人和高樂的合理理由……高樂是被SUT內定公派學習的,從死亡時間斷定,他該是被公派準備出發時就遇害了……而能將時間把握怎麼好的人……說明他很可能就藏在SUT……
陳進雖然一直在說,但他手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慢慢的,一張白紙上出現了幾個名字。
陸優、秦勤、大炮、小嘴。
張春和放下了手中的耳機,喃喃道:這次不會再被你搶先了……
就在張春和親赴精神病院實施抓捕時,沉默了良久的汪清忽然開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實施抓捕?隻要把這幾個人的衣服脫了一檢查不就明白了?
確認很簡單,隻要用李春蘭屍體的血液、皮膚或者毛發做一個親子鑒定就能確定我的推論了。
那為什麼你現在還坐在這裏?
找到他後如何抓捕?你忘了他是一個夜叉都承認敵不過的高手?如果計劃不周,抓捕地點不對很可能讓他暴起傷人。
汪清點頭道:我馬上去做一個周密的計劃。
陳進歎道:我忽然有一種感覺。
什麼?
我感覺我們離真相很近,但似乎又很遠。
汪清笑道:你想多了,這起案子馬上就結束了,如果快的話,我想明天李春蘭的兒子就會坐到我們警局了。
當小王急匆匆的跑進陳進辦公室,告知張春和已經帶隊出發,前往精神病院時,陳進在短暫的驚愕後,馬上驅車前往精神病院.一路上,陳進一直在不斷撥打張春和的手機,但電話的另一頭,一直是無人接聽……為了保密起見,張春和隻帶了兩輛車,而其中一輛必然作為押運車,隻是簡單帶幾個人手,毫無準備的前提,想到這裏,一種不好的預感漸漸在陳進心中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