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道:那具被槍擊殺屍體的信息找到了嗎?
狗點頭:具多人辨認,是一個退役的田徑運動員。
他退役後生活的很不如意是吧?
狗道:具他的鄰居反映,他一直沒有找到工作,生活的很艱難。
接著,狗又講了在追擊田思蘭的整個過程。狗將的很詳細,同樣狗的敘述得到了陸優和夜叉的認同。
陳進慢慢點頭:也就是說,田思蘭是在追擊途中,才發現你的能力的。從事先就找好替身來說,這個局,明明就是為了殺槍而設的。不過他是如何知道槍的能力的那?
汪清掙紮了一會,因為她想到了那天的陽台,就在她臀部略微抬起時,準備說話時,已經離開的狗忽然轉身,遞給陳進一張照片。“這是槍留下的。
照片沾有血跡,但依舊掩蓋不住那俏美的容顏,陳進接住照片微微一愣,接著望向了汪清。
就是這一眼,讓原本準備起身的汪清又坐了回去。
陳進望著汪清: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汪清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神情,接著她輕咳了一聲道:我忽然想起件事情。武警封鎖的區域內市局車輛管理處馮主任曾經駕車離開過。
陳進起身,再次走向那塊黑板,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寫下去時,汪清的下一句話終於讓他決定落筆。不過馮主任三個字卻是寫在了黑板的右下角,一個無關緊要的位置。
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女人。
對他的車輛搜查過了?
汪清點頭:的確沒有找到什麼。
就在陳進若有所思的坐下時,汪清走上前去將一盤帶子放在陳進桌子上“這是我在醫院找到的一盤音像資料,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什麼內容?
一場羽毛球決賽。
陳進麵色沒有任何波動,靜靜的等待汪清的下文,因為他知道,這個關鍵的時刻,汪清絕對不會拿出這樣一盤帶子來開玩笑。
汪清白了陳進一眼道:醫院去年曾經組織過一次羽毛球比賽,這就是決賽的錄像。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汪清還有下文時,汪清卻忽然閉上了嘴。
陳進道:難道參加決賽的有秦勤或者大炮?
汪清道:沒有或者,參加決賽的就是他們兩個人。
陳進背負雙手,慢慢在街上走著,他的步速很慢,偶爾的愣神還有一路上丟下的煙頭說明他正在思考著什麼。
在路燈的映襯下,陳進的影子被拉的很長……一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跟著陳進的影子,她似乎有著什麼心事,幾次想叫住陳進,但卻欲言又止。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走著,在這條寂靜、空曠的小路。
一段二十分鍾左右的羽毛球視頻,女人已經記不清她陪陳進看了多少遍,她隻記得,大約看了六個小時。當陳進決定出來走走時,女人不但沒有絲毫的不耐,反而覺得很開心。她真怕陳進是受了什麼打擊,這也是她一直緊緊跟著陳進的主要原因。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一個足矣讓她恍惚糾結的原因。
那次在大炮家陽台和槍的招手。汪清本以決定告訴陳進,也許陳進能在這個細微的情節裏分析出什麼,但當看到狗遞給陳進的那張照片時,汪清猶豫了。心中一個念頭不斷湧起。隻是一個招手,槍應該不是這個時候暴漏的。而且這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信息,即便告訴陳進,對他來說也不會有太大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