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田思蘭微微一歎:當然,受傷並不是我原本的計劃中之中。雖然傷的不重,但終究我還是沒躲開他的手中的刀。
狗的雙目圓睜,努力的大口的吸著冰冷的空氣。
田思蘭的臉幾乎貼在狗的臉上,他淡淡的說道:別擔心,我的刀還有一厘米才會刺進你的心髒,這一厘米的距離,我會讓你慢慢享受的。
狗的四肢不規則的抽搐了一下。
田思蘭仰望天空,手裏的刀卻在慢慢刺進狗的身體:陳進,這一局我贏了。
一道刺骨的寒光在沒有任何征兆下急速的飛近田思蘭的身後。就在田思蘭猶豫著是否要硬抗下這一刀,然後殺了狗時,他的麵前忽然閃過一點火光,接著是一聲清脆的槍響。
田思蘭鬆開了手中的刀,雙手抱著狗一同向後翻身,就在他們落地的刹那,田思蘭猛然蹲在地上。
此刻,似乎已經沒有感知的狗直直的站在那裏,接替了田思蘭,迎接著正麵射來的子彈和背後的刀光。
夜叉果斷了收住了手中刀,但狗依舊躲不開射來的子彈。就在這所有人都在等待的瞬間,一個從樓的邊緣爬上來的身影飛快的跑向了狗。
田思蘭楞了一下,隨即起身用刀再次逼住了狗。看著眼前的陳進,田思蘭苦笑道:我明明看到你跳過去了。
陳進道:我的確跳過去了。但就在身體飛出的瞬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我改變了方向,我沒有飛向對麵的樓,而是跌了下去。
發現了什麼?
陸優。
田思蘭惋惜的說道:可惜。
的確。因為他並沒有摔死。
田思蘭的眼睛一亮:你應該是在跳躍過程中發現了什麼吧。
在我飛躍出去的時候,我發現陸優不是跳了過去,而是用一把刀插在對麵的牆上,就那樣掛半空。雖然最終他爬上去了,但是很狼狽。他的爆發力不錯,也沒有受傷。如果他傾盡全力都沒有辦法跳過去,受了傷的你,怎麼可能跳過去那?
田思蘭道:看來想在這裏一並解決你們,是我有點太貪心了。那枚子彈為什麼沒有射中狗?
因為那是一枚空彈。
看來你的確很了解我。
你剛剛說過,我們是一類人。小心的人。
望著陳進的槍口,田思蘭道:你的槍能殺了我?
陳進冷冷道:以殺了狗為前提的話,我能殺了你。
田思蘭道:你看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你讓我帶走狗,隻要我安全的話,我馬上放了他。
陳進語氣堅定,沒有絲毫感情:不。我寧願把你們一起留下。
你不怕我殺了狗。
你又錯了。我的子彈會先射進狗的身體,然後才是你。所以殺狗的人是我。
田思蘭沒有說話,但他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不確定:你…你…別忘了…你是警察。
陳進依舊舉著槍,眼神陰冷。
狗忽然大喊:陳進別管我。殺了他,替槍和刀報仇,
田思蘭急迫的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放了狗,還有大炮,等我安全後,也一並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