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夕走到高一身旁,神色驚喜:“高一,你這麼來了?”
高一站起靠在樹上,微微一笑:“想你了。”有理智的他再怎麼樣也會把自己的憤怒壓下,徐琳夕的任務當然不容失敗。
“啊?”高一大膽的話讓徐琳夕驚異,隨即臉色泛紅,低著頭腳尖點著地板,“別胡說八道。”
“說真話也沒人信,無奈。”高一攤手。
徐琳夕嘴角揚起,喜不自禁。
兩人在聊天,遠處在打籃球的幾個男生開始議論。
“楊銘。”議論的男生叫了一聲。
一位正在籃球場上身手矯健的男生轉過頭:“怎麼了?”
“過來一下。”
楊銘走了過來,他身高足有一米八幾,古銅色的皮膚,笑容陽光,是個很有魅力的帥哥。
“怎麼了?”楊銘走到近前,接過旁邊一位同學遞來的水咕咕咕灌了半瓶。
“琳夕好像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噗……”楊銘一口水噴出來,“你說什麼?”
“你看那裏。”
順著男生手指方向楊銘望了過去,眉頭緊皺,好不容易等到徐琳夕和陳一鳴分手,沒想到又插了一個進來。
徐琳夕和陳一鳴分手的事情沒幾個人不知道,就算別人不知道作為同班同學的楊銘沒理由不知道。這幾天陳一鳴天天來他們班裏死纏爛打,誰人不知?
陳一鳴和徐琳夕分手,他楊銘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麼能讓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搶了先。楊銘自認為是最有機會和徐琳夕在一起的,他學習成績好,體育又強,換到古代就是文武雙全,徐琳夕的男朋友理應是自己!
“過去看看?”楊銘的同學。
“過去。”楊銘沒有遲疑大步上前。
高一和徐琳夕聊得正歡,旁邊走過來兩人,他側目而視。
“嗯?楊銘?江成?”徐琳夕訝異,“你們過來幹什麼?”
楊銘笑道:“琳夕,這位同學是?”
“我朋友。”徐琳夕道。
“朋友?”楊銘笑意深深,“朋友,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嗎?”
“不是。”高一淡淡道。
“不是啊。”楊銘臉色為難,“朋友,既然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就這麼進來可不好吧?”
高一眉頭一挑,看這楊銘他就知道是不懷好意之人,語調有點奇怪。他淡漠道:“和你有關係?”今天的高一容易炸,屁大點事都能惱火,別說你這怪腔怪調了。
“我們學校挺封閉的,你這樣進來,恐怕……”
“哦,寡婦的門?進不得?”高一譏諷。
“呃……”楊銘呃住,高一這話直接噎住他,也令他有些惱怒,“我和你說理呢,你怎麼這麼說話。”
“我說的難道不對?不是貞潔婦就不要立牌坊。你們學校這麼特別?”高一一點不給麵子,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往外禿嚕,“誰不知道你們學校上屆校長亂搞辦公室戀情,和多位女老師有染。內部都搞不好,學校還裝得挺像樣,封閉式。這麼保守他怎麼這麼開放?”
徐琳夕不好說話了,本來她準備止戈,高一這話一說她也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