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恭敬的低著頭,暮秋月也是好奇的上下打量著此人,“跪安吧”。
低著頭的男子輕輕的冷笑了一聲,便慢慢抬起頭立馬張開一張笑顏,對著暮秋月說道,“亦然剛才不知公主在此,言語之詞多有冒犯,請公主恕罪。”
“無礙···,既然來了,就坐下吧。”暮秋月轉過身說道,順手再拿了一個糕點放於嘴裏。
站著的秦亦然聽後愣了愣,遂看了一眼坐著的瑾遷與步飛翎,便也坐下了。
暮秋月斜眼掃了一眼幾人,見幾人如此拘束,恐是礙於她在麵前。
心想這府內的夫郎們果真都是些謎團,聽步飛翎說這瑾遷負責府內內部事宜,而剛剛來的那秦亦然負責府內開支事宜。
如果換言知,那瑾遷與秦亦然可以算是公主府的當家了。
可這秦亦然那張笑顏明明就很不情願。
“公主···公主”正待暮秋月還沉迷於思考中,沒注意對麵人的叫喚,回神過來,對上幾人疑惑的神情,立馬問道,“啊···,什麼?”
隻見瑾遷帶著一絲微笑對著暮秋月,“瑾遷是想問公主,皇後娘娘命瑾遷所置辦的嫁衣已經命人縫製好了,公主可是準備看看,可否喜歡,若如還有什麼要改製的,瑾遷立馬去辦。”
“啊···,怎麼快!”瑾遷突然提起此事,暮秋月驚訝的說出口,又見麵前幾人疑問的看著她,又說道,“咳···我是說,不用看了,這事你看著辦就行了。”
“是”瑾遷依然抿嘴笑著,一旁的秦亦然似乎很有興趣的看著暮秋月的每個動作。
遂挑了挑眉,說道,“我看啦,這成親儀式越早舉行越好,這皇後娘娘可是一直掛念著這事,不過,這府內夫郎有四位,這儀式可是如何舉行呢?難不成,四人一同與公主拜堂。”
暮秋月一聽心裏疙瘩一響,四人一同拜堂,不就意味著四人一起與她洞房,想想一陣頭麻,全身起了一陣雞皮。
鼻血···她現在這個身體可是隻有十四歲啊,在她的時代還是個未成年,再順眼看了看眼前幾人的年齡,怎麼看也有二十歲之上吧,這···這也太殘忍了吧。
“你放心,雖然這成親儀式四人必須一同,可是這拜堂儀式隻能是公主與正夫舉行,其他人隻待冊封儀式。”一旁吃著的步飛翎突然插口說道。
秦亦然聽後笑了笑,瞟了一眼暮秋月,道,“哎···,怪不得瑾遷如此著急的辦妥此事,原來···是想獨占公主呢,公主,你看這多不公平啊!”
暮秋月垂眼頓了頓,這秦亦然說此話好似說得很不滿意,可每句都處處藏著刺一般,貫穿進暮秋月的耳膜裏,明明眼裏藏著不羈,卻擺出一臉委屈,看著她真想一把抓住此人的臉,狠狠撕開這張虛偽的偽裝。
正待開口,隻見麵前的瑾遷優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慢慢放下茶杯,溫和平靜的說道。
“瑾遷沒有獨占公主之意,這一切都是皇後娘娘親自吩咐,公主乃鳳錦王朝尊敬的千金之軀,凡是都得以皇室傳統規矩來辦。”
暮秋月微微皺了皺眉,這突然的話題把整個氣氛弄得這麼沉重,遂抬眼笑對幾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