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急,不敢出聲……那漪妃的丫鬟還在外頭等著。
他狠!
“唔……”
她死咬著唇,聲如顫絲,悶悶的嬌嚀不住,伸出一雙雪白的長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將臉埋進他的胸膛。
他見她忍得難受,便俯首吻她,似也不想讓她叫出來。
葉真真在桌上,腰酸背疼,渾身像要散了架,心中暗暗叫苦。
很明顯這男人的能耐和持久,胡作非為到天亮都有可能,這可怎麼是好?
所以,葉真真隻能變被動為主動。
從未有過的主動,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男人徹底瘋狂。
又數十次後,總算是結束了!他該滿意了吧?
葉真真鬆了口氣,仍然不住地細細喘息,聲音似乎要滴出水來。
沒料到,皇甫恪忱出來後,臉上的神情卻越發陰沉,冷冷地盯著她,恨聲說道:“你倒是越來越能耐了!”
葉真真微垂著頭,心虛的不敢看他,雪白的手攏過單薄的衣衫,遮掩住胸口處的春光。
皇甫恪忱看起來很惱火,徑自穿好衣物,也不理她,打開門大步朝外走去。
“皇上!漪妃正等著皇上去呢!”門外的小宮女見了皇甫恪忱,歡天喜地地跟在後頭,一路叫著,生怕別人不
知道這事兒。
花月佳期恨得一跺腳,推門進來,便被屋裏的情形嚇了一跳。
“娘娘?”
今兒晚上怎麼這樣奇怪?
皇上剛才黑著臉走了,主子則衣衫半褪地坐在桌子上?
這兩人玩的什麼把戲啊?
“我沒事,別嚷嚷了,去打點水來。”
葉真真攏著散亂的秀發,伸出指頭朝花月佳期“噓”了一聲,表麵上若無其事,其實心裏一陣陣地腹誹。
這男人現在一點兒也不知道憐惜她了,難道就不怕她跟那什麼嬌滴滴的漪妃一樣,一口氣上不來就犯了了心悸
?
咳!
這種事兒,她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發生。
她什麼都比不上那位漪妃,唯一能比的大概就是這個身子了。
就算這個男人已經巨變得她不認識了,但是在床上一貫的如狼似虎,下了床也是脾性莫測,城府極深,她尚還
能從容應付,就是不知道漪妃那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可怎麼受得了?
葉真真怔忡地盯著眼前的屏風,突然鄙視其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來。
夜已深,宮裏各處都已熄燈,夏侯翎手裏提著燈籠,頂著寒風一路往正殿過去。
“夏侯大人。”打盹的公公一見夏侯翎過來,忙打起精神,不敢再偷懶。
“皇上呢?在書房睡下了?”夏侯翎脫下披風,擱到公公手上。
“還沒呢!殿中的燈火一直沒熄過!”公公回道。
夏侯翎望了房門一眼,心底暗暗歎口氣。
他揮揮手讓公公走開,自個兒走到門前去敲了敲房門。
“皇上,是我,夏侯翎。”
房裏沉默半晌,終於傳出回音。“進來!”
夏侯翎推門進去。
“皇上,這會兒已經醜時了,您再不歇息,一會兒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