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總共上了四節課,見到了前世的語、數、英老師。(貌似上小學的時候隻學這三科)
語文老師是前世奠定了我語文成績一直保持前十的老師。貌似現在忘記名字了。不過,我對他的樣貌和感激是深埋心底的。
現在的他,看起來四五十歲。中等身材的他如果沒有一頭稀疏的緊貼頭皮的永遠充滿油性的細弱短發,就會和眾多默默無聞的老師一樣,放到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懷著對他的感激之情,我認真的上了兩節課。雖然內容對我來說很是簡單,但看著他認真的授課表情,我還是堅持了下來。
最後一節課是英語,想起英語老師我就一陣歎息,不知是該感謝他,還是恨他。
他本人是前兩節語文課老師的兒子,不知是托關係,還是真實本領,竟然和他老爹在同一所學校裏,教著同樣的科目(雖然一個是一年級,一個是三年級)同樣的班級(不同的科目),不得不說是一朵奇葩。不過人長得很是養眼,不知語文老師那有點基因問題的樣子,怎麼生出一個這麼帥氣的他,估計是基因突變。
遺憾的是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齡,誰讓他生就一張娃娃臉。好像現在還沒有結婚,記憶中他是我升入四年級時結的婚,後來五年級時又擔任我的英語課老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小學畢業後就再也沒見過了他了,隻是每次去姥姥家,從他門前經過,看一眼那緊閉的大門。
不過話說回來,張慶永張老師,也就是他在我上半年級和一年級的時候對我很好,不知為什麼後來就慢慢冷淡了。
記憶中他對我影響最深的幾件事就是:一年級第一次考試,不懂考試規矩的我,仗著他對我的喜歡,“騰”“騰”“騰”跑到他麵前,指著試卷上的一道題問他怎麼做(臉紅);二是學校抽考前為我們幾個其它科目學習不錯的小朋友補習工課的場景(在沒有燈光的破舊教室裏補習到天黑,害得我們幾個不敢回家)。三是為我們上英語課時,一進班,直接趴在一位小朋友的桌子上呼呼大睡,班裏的小朋友鬧翻天,他也不會醒。
現在的他就是這種情況。
看到記憶中娃娃臉的他趴在桌子上睡的天昏地暗,一時間感慨萬千。
頂著耳邊的各種魔音,花了十分鍾做完前麵兩位老師留的家庭作業,剛想複習一下這幾本幼稚的書,就被旁邊的幾個‘好’朋友拉著加入了他們的的陣營。
黑線,滿臉的黑線。
看著他們激情高漲的猜著一位小朋友是把小紙團藏的了左手還是右手時,我隻覺得天雷滾滾,氣血上湧。
死死盯著伸出握緊了雙拳的小朋友的一隻手,好像要盯出洞來。雙眼一疼,好像穿過皮膚看到了裏麵的血肉。猛然一驚,發現眼前還是那隻小手,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話說,前世,自己的眼睛可是很好的,一直到大學畢業,看著身邊全部裝上玻璃的各色眼睛,眨了眨自己遠超正常人的“大”眼睛,還得意洋洋了一番。
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不明白啊,不明白。
難道因此重生,自己上輩子的眼睛氣運用光了(眼睛有氣運嗎?)?可是數了數遠處樹上不知名小鳥的羽毛,表示眼睛比上一世還要好,更疑惑了。
突然想起前世看過的小說上講的異能,我興奮了。
不知自己有沒有這個運氣呢。頓時,睜大了眼睛猛盯著眼前這隻小手,直到感覺自己的眼珠都快掉出來的時候,我果斷放棄了。
我哭笑不得得想著:自己剛才肯定沒有看錯,那就是功力不夠,有待加強啊。
看來以後有得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