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匿名信(1 / 2)

一個人一旦陷入一場充滿各種迷局,並且又無法找出迷局方向的時候,總會在這種無措的情況下遭遇到不知所措的情況。

這不,當進入初春的天氣稍稍溫暖,陽光剛she進旅館的房間裏時,天方便被一陣驚呼所驚醒。

“你們快來看!”

驚呼的聲音來自芹澤。因為在他們三人之中,隻有丹尼爾的嗓門最具特點,也是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怪人。(雖然偶爾會變成另一種性格的人,但是天方還是覺得他是一個怪胎的存在。)

“操你大爺!”天方牢騷地罵了一句,“我這春夢才剛剛入境,沒事吼什麼?發春啦!”

揉了揉迷蒙的雙眼,天方和芹澤多摩雄迷迷糊糊從各自的床上起來,看起來兩人都十分困乏的樣子。畢竟昨晚從鬼市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四點,他們可以說才剛剛睡下去不久,就跟天方發鬧騷所說的那樣,夢都沒有入境,就被丹尼爾的鬼吼給吵醒了。

“我們真的已經困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我們睡好了再說。”芹澤多摩雄也有些不能容忍丹尼爾的嗓門所造成的影響。

“事實上我也不想吵著你們,但是······”丹尼爾滿臉精神,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十分困乏的樣子,看得天方不得不佩服這穿行過亞馬遜的鳥人,果然是精力旺盛。

“還是你自己看。”

丹尼爾將手裏拿著的一張紙遞給天方,天方打了一個哈欠,吃力地眨了眨渴望睡眠的眼睛,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揉了揉眼睛,遞到已經來到身後的芹澤多摩雄,道:“還是你看吧,我困了,我得繼續回去做我的春夢了。”

丹尼爾沒理睬,沒心思搭理一點不在乎這張紙上麵內容的天方,他的眼神轉而投向了看得入迷的芹澤多摩雄。

信紙上的內容如下:「我想你們現在已經在尋找我的下落,很抱歉,我現在還不能現身。

不是不相信你們,隻是這個充滿不可告人秘密的陰謀,不是我們這些悲催的棋子所能控製的,如果我貿然地出現在你們的麵前,對你們也是一種危險。

一個星期後,希望我們能如約進入神農架野人穀,到時候你們想知道的,以及那個躲在幕後的神秘者,應該都會浮出水麵。」

這張信紙上沒有任何的落款,也沒有任何的筆跡作為判斷的依據,因為社封和信的內容是打印機打出來的。

由此可見,這個寫給他們信的人不希望他們以此來調查出他。

“這信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芹澤多摩雄將那封信疊了疊,掏出一個打火機,將其點燃。

“剛才發現的啊。”丹尼爾懵了一小會兒,然後遲鈍地回答:“我上廁所,看到門縫下麵有張紙,我就打開看看,一看到上麵的內容,我不久喊你們了。”丹尼爾如是說。

“看來菊花已經出現了。”芹澤多摩雄沉沉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淡淡地說道。

“你是說這信是菊花給我們的?”丹尼爾想了想,然後又問道:“這個菊花怎麼知道我們住這裏的?若是那個神秘者知道我們的行蹤,我還深信不疑,但如果這個叫菊花的人都能了解我們正在尋找他的下落,看來這趟想趟神農架渾水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芹澤多摩雄肯定地點了點頭,也深感此次事件不簡單,倘若他們的行蹤能成為任何有心之人都能掌握的時候,那他們的安危便也沒了任何的保障,好在他們三人現在對於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都還有用處,要不然他們現在會是怎樣的下場,都不得而知。

“能趟神農架這趟渾水的人,哪個是省油的燈!”芹澤多摩雄冷笑了一聲,似乎也迫不及待想要見識見識這些即將浮出水麵的有趣之人。

“這神農架裏麵到底有什麼?怎麼那麼多人都對神農架野人有興趣,難不成都想當回野人啊?”丹尼爾很難理解這些總想進入野人穀的腦殘者,尤其還想將他也牽連進去。

“誰知道呢,也許這世界上沒有野人,但有人想當回野人呢?”芹澤多摩雄苦澀地笑了笑,隻是這種茫然不知所措的苦笑,其中夾雜著多少對神農架的恐怖,很少有人看出來。

“想當野人,我看是想打野戰吧!”丹尼爾猥瑣地大笑起來,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看起來就像秋收時節,成熟的老玉米。

“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個滄桑的聲音在飄在空中,給人一股捉摸不透的威嚴和壓迫感。

“正在查。”那人低下頭,惶恐的樣子簡直沒法用語言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