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邪君棒打鴛鴦,林妙音還沒過門,花承顧便戴起了綠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無極生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把這睡人未婚妻的風流事扣到衛莊頭上,也是醉了。
或者他沒醉,隻覺得邪君擔不起這後果,所以拋給了衛莊。又或者他隻是單純地想戲弄衛莊。
“哎,你記差了,不是豬頭睡的,是......是龍天麟睡的。”衛莊平白背了黑鍋,熊小蠻怎麼肯依,醉醺醺地抬著手指指了一圈,最終指到龍天麟頭上。
“誰說噠,明明是我睡的,不能冤枉好人。”衛莊更不依,睡人未婚妻這麼露臉的事,怎麼能落到別人頭上。
“放屁,我睡的。”龍天麟就急了。
“我睡的。”
“我睡的。”
......
頓時就炸開了鍋,幾個醉鬼紛紛拍著胸脯,爭著搶著要攬下睡人未婚妻的美名。
花承顧氣炸了肺,花承澤等人也是麵色鐵青,這他們分明是不把花城放在眼裏。
“刷”一道劍光電射衛莊,若非熊小蠻見機的快,推了一把,醉醺醺的衛莊怕是再也做不了男人。
胯下寒意嚇得衛莊頓時激起一身雞皮疙瘩,酒醒三分,不可思議的望著花承顧,隨即暴跳如雷,“他敢打我,兄弟們上。”
“吼~”潘森聞言大怒,狂暴一跳,電射而出,扣籃一般抱著酒壇子向花承顧腦袋上砸去。
龍天麟等人也是氣得火冒三丈,嗷嗷怪叫,勢不可擋的悍然衝了上去。熊小蠻更怒,若非老娘見機的快,老娘下半生的性·福就徹底毀了......
霎時間地動山搖,術法橫飛,屁大點的小山頭如何經得起這幾十個築基折騰,不出片刻便被削了一層。嚇得軍中將領浩浩蕩蕩殺來,隻當是敵方奇襲。
夜莎羅頭疼不已,手底下這幫小崽子實在不讓人省心,打架就打架,還打群架;打群架就打群架,還一起圍毆。把人打得那麼慘,老娘怎麼向上頭交代。
待到一眾將領趕到,花城的人已經被揍得慘了,個個鼻青臉腫,人人掛彩帶傷。
“媽的,有本事出來單挑。”花承顧氣得咬牙切齒,怒指衛莊。
“單挑就單挑,怕你啊,他媽的,老子要閹了你。”衛莊尚未消氣,他媽的還來勁了,那胯下的小弟弟就是他逆鱗,誰都別想打它主意。
趕來的眾將領,一時進退維穀,媽的吃飽了撐的,都這時候了還打架。但偏巧這打架鬥毆的刺頭不是花城的人就是夜莎羅的人,他們誰也得罪不起。
懲罰他們吧,夜莎羅與季酉陽都不是吃素的;不懲罰吧,又於軍法有虧。
“你們都下去吧。”正在眾將為難之際,一黑麵書生憑空現身。
“是,軍師。”眾將如蒙大赦,紛紛拜辭。
“鐵麵生,哼哼,終於來了。”夜莎羅冷笑不已,昨日衛莊露了寶,還是人人眼紅的重寶,樓蘭人不可能不動心,但有那等寶貝的人,不可能沒有師門傳承。
花城的小輩怕是已經被樓蘭人當成了槍使,用於試探衛莊的底蘊,若是後台不夠硬,這寶貝便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