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絕對是暴力的打擊,一棍子下去,再也沒人能站起來。
追逐了一段距離,在武警與特警黑洞洞的槍口下,暴徒被一一製服,雙手舉了起來。
這些拿著槍的黑人給他們帶上頭套,抓著領前的一個,一槍托過去,嘴裏怒罵著。
“不好意思阿達西!沒看見!”疼的那夥一聲怪叫,這一幕我們才是喜悅的,戰鬥結束。
正當我們以為戰鬥到此結束的時候,意外再一次來襲,隻不過這次誰都沒能接受他沉重的打擊。
在另一邊,警力相對薄弱的地方,一夥暴徒開始慢慢集結,分兩路縱隊,每路五十人不等,如潮水般向這邊湧來。
眼前的暴徒從各個方位集結到一塊,分散著直逼加油站,腰間均橫跨著一個麻袋狀的小包。
現場局勢再一次嚴峻起來,這群人早該幾梭子就解決了,但現在是不能開槍。
“前麵的暴徒停止前進!否則我們將采取武力解決!”
“@#@#%¥&……¥@#@#¥”
廣播車還是一遍接著一遍的廣播著維語和漢語,但這對於暴徒絲毫不起作用,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刀棍,狂奔而來。
這一幕我隻在電影裏見過,但現在活生生的看見這麼多人,背後不覺傳來一陣寒意。
此時要掉頭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就看武警和特警怎麼處置了,他們要是給一梭子,我們會歡呼的。
與暴徒短兵相接的是一隊特警,身著黑色防彈衣,金屬盾牌一字排開,槍口從縫隙裏直逼暴徒,隻要指揮部一聲令下,前麵就要躺倒一片屍。
“武警支隊扔催淚彈!”
指揮部下達了新的作戰指令,等待已久的武警手持防暴槍瞄準暴徒聚集的方位。
“砰砰砰!”
催淚彈散落的地方揚起一陣白煙,暴徒們紛紛躲避,四下亂竄,更有甚者撿起催淚彈朝特警丟去。
一會暴徒便喪失了行動能力,蹲在地上咳嗽著,這個時候正是大呼爽的時候。
但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等煙霧散去,我們的心有點承受不住了。
原先還在地上哀嚎的暴徒這會恢複了平靜,他們竟然有防毒麵具,看來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適應了催淚彈的效果,暴徒們紛紛撿起地上正在冒煙的催淚彈朝武警奔來,武警特警被迫後退一道防線。
“不知道這武警和特警的子彈是有多貴!搞得我們現在這麼被動!一梭子倒一片!”
無奈的看著暴徒如狼似虎的朝我們奔來,嘴裏不平的說著,隻是沒發現梁澤海正白著眼睛瞪著我。
“你去五出動拿把槍把他們突突了!老子追封你為烈士!私人的!”
聽著梁澤海冷嘈熱諷的打擊我,自覺把頭低了下去,但此時梁澤海的臉深沉著。
其實他何不想一梭子彈完事呢,但這會指揮權不在他,公安部不下令,我們就隻能等著。
“消防支隊!帶上你們的防毒裝備打掉他們的催淚彈!武警支隊負責拿人!給我幹掉他們!”
“消防支隊收到!”
“武警支隊收到!”
梁澤海回應了一聲,將座椅後的空氣呼吸器佩戴好,看了我們一眼,他始終給我們一種勇士的解脫。
“準備好了沒有!”
“時刻準備著!”
“行動!”
“殺!”
車裏的每一個人,喊了一嗓子,如果暴徒聽見,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害怕,死神般的勇士帶著憤怒。
從車後取出警棍盾牌,警棍用於打擊,盾牌用於防守,這就是我們時刻準備著的天職。
二十餘人,一個中隊所有的參戰力量直奔特警設立的防線,等待梁澤海的最後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