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送紅酒(1 / 2)

二百七十五 送紅酒

韓忠從唐國強開口後,就一直靜靜地聽著,分析著:香港的社工現狀,歐美社工的發展曆程;他在香港的所見所聞,大陸的現行政策對比;還有他那位朋友的隻言片語,以及眾人的各抒己見,其間你問我答;一直到王忠年,王哥最後的“一語歸納”------韓忠很快明白過來,王忠年已經在某種程度或者意識形態上支持了唐國強的決定,行為。官場的混跡,考驗地不僅是智商,更是情商,眼看四方耳聽八方。

一句“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詢問地不僅僅是已經跳出圈子的唐國強,更影射到後麵給他支持、鼓勵的一班人,或許現場的某人正是那一班人中的一個。

“萬事皆隨本心,問心無傀足以。對於我們創業者來說,萬全的準備,那隻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沒有人能夠真正地將未來的每一步都計算地清清楚楚;也就去過了香港,我才明白為什麼國家的頂層要保持“一國兩製”五十年不變的原因,對發展才是硬道理深有體會。when you feel scary to jump, that is exactly when you should jump; otherwise, you will always stay where you are。”唐國強中氣十足地說道。他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決心,更有這個恒心。

正當唐國強的話音剛落,一個亭亭玉立地身影推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還拿著一瓶紅酒,一瓶全外文的頗有年份的葡萄酒。

“看,誰來了,老韓,你的小情人終於舍得上來與大家見見麵了。都大姑娘了,嗬嗬嗬。”王忠年正對著大門,第一個時間就發現了韓雪推門進來,覺得是適時緩解一下氣氛了,於是立即出口道。

又是一陣問好、寒暄,韓雪地恰時出現很好地為逐漸升溫的空氣帶來了一絲涼爽,或許這就是遲來地好吧。

“小雪,坐媽這,你手裏拿著地是什麼,紅酒?我記得咱們過來時可沒有自帶酒水的?”林美琳說著,一等自己的女兒坐下,就從她的手中接過葡萄酒仔細觀察。

“是法國波爾多的葡萄酒,拉菲1982年,樓下碰到的小辰,他哥哥送的。”韓雪尷尬地說道。

初中生的韓雪雖然很聰慧,學業優異,可再優異也不可能對遠在國外,或者從未去過香港的那種生在資本土壤裏的高端紅酒文化有所知曉。她腦中關於葡萄酒描述有,但也不多,且僅限於詩詞:蒲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玳瑁筵,葡萄酒;殷勤紅袖,莫惜捧金甌等等。

此時她印象中還回蕩地那透徹人心的一句話:‘紅酒之品,人心之品。‘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甜若醴’,紅酒是具有那種高潔情懷的酒,時光雖可褪去它原本的甜膩,但更會煥發出酒液原本的味道。’

“美琳姐,能否讓我看看,我曾在法國待過一段時間,也品嚐過他們的美酒及佳肴,對他們酒文化稍微做了一點功課。”坐在小楊旁的一位打扮時尚的美少婦說道。

“波爾多的葡萄酒我聽過,拉菲我也品嚐過,不過,還是麗莎,你來看看。”林美琳一邊說道,一邊將紅酒遞給了小楊,並經他的手到了徐麗莎的手中。她其實想表達自己知道,可又說不出一二三四,業餘都不算的自己怎麼可能與對外貿易經濟合作局的徐麗莎比拚,關於對西方紅酒文化的認識。

接過酒瓶的徐麗莎仿佛像得到了心愛的禮物,小心,仔細地端詳,察看,口中說道:“當時,我和家人,也是這樣一個晚上,與一位法國的生意人,年紀比我爸大了一輪,在一間法式餐廳吃晚餐。我們彼此都點了一些法國特色的佳肴,如鵝肝、土豆泥焗牛絞肉、蘋果黑血腸等等;既然吃法國料理,就少不了要配葡萄酒的,當然個人的口味為先,紅白都行。當時,我父母並不太懂那邊的生活習俗、飲酒文化,於是便乘機虛心地請教對方,那個生意人也很紳士。最後那筆生意做成了,我們也知道了82版的拉菲不似隨街擺放的啤酒,想買哪裏都有。在法國那遍地紅酒的國度,波爾多產的優質紅酒,尤其大年份的葡萄酒也隻是些特殊的私人酒莊與極為高檔的酒店才會有一定數量的儲存,且極為有限。在西歐,品質優良的紅酒,是屬於一種不可再生的稀缺性資源,因限於每年的特殊環境及各酒莊精湛繁瑣的工藝,所以產量都十分有限,也由此在那邊催生了一大批的愛好葡萄酒的收藏家。他們一麵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個人需求,更多地是會將其作為投資標的。其中,1982年份與1959、1986、1990被稱作拉菲20世紀的四大年份。以目前的行情,一瓶82年的,它的市場價格約在2百多英鎊,換成人民幣已經超過了3千;隻不過在國內,其價格還隻是其次,重要地是它的稀罕,孤芳自賞,國人還沉浸在白酒文化的源遠流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