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六 時也 命也
“不為名,那這個女人為了什麼?真為了所謂的藝術獻身,為了桃李滿天下,嗬嗬,好偉大的理想!”吳鵬一邊盯著,右手端著的高腳杯,裏麵那瑪瑙色的紅酒在手勁微微的力量之下,緩緩地搖晃著;一邊卻用著嘲笑與驚訝地語氣說道。
“感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站在窗前的王文華平靜地說道。
“你可別忘了白天鵝的那晚,試問有誰敢在知道那家酒店真實的背景後,還有那個膽量去一展歌喉,不是無知、幼稚就是心機深遠;不是被出名的欲望迷住了雙眼,還會是什麼?嗬嗬嗬,誰現場創作?真當當時在場的人都智力低下,一表演就是連續那麼幾首,曲曲可作經典,真是用心良苦!不過,結果到時滿堂紅,這兩個女人賭贏了。”吳鵬根據當晚鄭玄麒幾人在白天鵝賓館的事情,仔細分析道,“也就距離那天不久之後,這個女人就進入了一個新組成的音樂團隊,成為了主唱,而另一個也去了新加坡深造。不簡單的女人啊!”
“三年重心放在學業上,並完成了學業,於第四年被一所中學相中,早早成為音樂實習老師。而在那三年大學,卻從未聞傳出與誰相戀的事。咱們國內的大學,嗬,確實不簡單,花中百合!”王文華答非所問地接話道。
“她,為什麼變換住址,還登記的是她的名字,還有為什麼去香港,真查不到嗎?多花些錢也查不到?”王文華想起了那顆戴在孫馨茹玉手中指的鵝紅色寶石,沉聲道。
“我是請道上的朋友查的,你知道現在官麵上的風,緊地很,誰都不敢隨意落下一點人情,不過咱哥倆什麼關係,哈哈哈!”吳鵬看了一下王文華,話中帶話地說道,“因為這件事,我那道上的朋友,其屬下還被人白白狠揍了一頓。原因就是他去這個女人住的小區,花錢向那裏的保安打聽,誰知那裏的保安是死心眼,被毒打一頓不說,還被當作流氓、小偷逮進了當地派出所。之後,托關係走後門,人總算出來了,我那朋友便揚言要找那個保安及他們的公司報複,可一仔細打聽,立即慫了樣。”
“怎麼了?不就是一個保安嗎,難道後台通天了?”王文華眉頭一皺,問道。
“通天到沒有,但這些保安基本都是退伍軍人,精銳的老兵,一個頂三;並且,這家保安公司的幕後老板竟然還是一名越戰英雄,目前還掛著海關的科長;甚至更讓人寒心地是咱們廣州軍分區的某幾個大領導,當年還是他帶的兵,他們公司才剛剛特招了一批廣州軍分區的老兵。你看這,我那道上的朋友能不認慫嘛,不碰到公安就已經燒高香了,更何況人民解放軍,雖然是已經退伍的。”吳鵬盯著王文華的臉,背著某人預備好的說辭,誇張地說道。
“那能查到的就這些?”王文華再次問道。
他才不會理會這些什麼保安公司,對誰實力很強,誰是越戰英雄感興趣,因為他自己就是一麵鏡子。在大陸如今的經商環境,要是沒有一點點的官方背景,或者說是官商合作,那是走不了幾步遠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