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一麵查不到其他的,還好車這條線索卻查到了。它登記的記錄顯示,也是掛靠在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下麵。雖然這家成立不太久,但就單單業務規模的擴張來講,卻極為迅猛。哦,對了,他的老板姓王,三個兄弟,浙江溫州的商人。”吳鵬肯定地說道。
“這麼說來他們三兄弟與那個承包私人飛機的王,沒有絲毫關係,都是白手起家,一個在家鄉,一個在廣州?相比這些,我好奇的地是二個月前他們也才幾百萬的身價,怎麼一轉眼就拿出了幾億美金,就算印鈔票也不可能那麼快!資金,香港那邊就絲毫沒有問題?這錢來路的幹淨?”老人問道。
作為一個堅定支持鄧XP改革開放政策的陣線人員,老人即使退休,更加遠離了政治漩渦,可那一輩子養成的興趣-------時刻關注國內外發生的大事,尤其那些在商業上的風雲人物,弄潮人,都會花一點時間去了解一番,既當是消遣時間,也算作體驗他人迥異的人生一樣。他的腦海中浮現了關於王JY的一係列可圈可點的資料。
“走的是王傑仁在花旗銀行開的公司賬號,香港那邊的金融管理製度比咱們國內要透明嚴格地多,這一點基本沒有任何問題;而為什麼資產暴增資產?據我們的秘密渠道,在新加坡那邊,極小的金融圈子內曾傳出過一則小消息:兩個來自香港的人利用外彙期貨,高杆杠地投機,一夜間暴富,其資產陡然增長到了數以億計。隻不過當時這種小消息相比東南亞鬧得沸沸揚揚的經濟衝擊等大新聞,顯得默默無聲,不怎麼起眼。新加坡本身是堪比香港的國際金融中心,97之前在香港退市的那些跨國公司(企業)都選擇在了新加坡那邊重新上市。王傑忠倆選擇的市場又是外彙期貨市場--------在那個市場投機,不是一夜暴富,就是一夜傾家蕩產,十分普遍,消息自然就更加不引人耳目了,吸引眼球了,一個突然冒起的水泡已經算是媒體對它的另眼相看。”霍思圓恭敬地說道。
“一擊而中,而後快速撤離,見好就收,時也,命也!”老人呐呐道。他不像在北京的那些老夥伴,要麼是GCD要麼是其他民主黨派,他隻是一個無黨派人士,正因為這個特殊的身份,所以老人才一生警惕又小心地保持著與政治中心那微妙的關係,而唯一公開表明立場的一件事就是對鄧XP堅持改革開放政策的支持。
“圓圓,知道爺爺為什麼不參加任何黨派,GCD、GMD,還是其他民主黨派,但始終保持著與他們一定的距離,若即若離,直到老了才呐喊了一聲。”老人沒有繼續在同一個問題上詢問,反而拍了拍身旁的沙發,示意霍思圓靠近一些,換了一個話題,詢問道。
“爺爺,您是我們家的定海神針,我小姑娘家的怎麼能猜到您的想法了!”坐在老人旁邊的霍思圓思路自然轉地迅速,知道自己的爺爺可能又想到了某些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辛秘,於是消逝的矯情又重新回了回來,一下又恢複到了兒童時期,那段粘著自己爺爺講故事的美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