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成重已經被蔣瑾怡給打得半暈了過去,好一陣後他才揉揉眼睛,向蔣瑾怡誇讚道:“蔣姑娘,你出手好重啊,不錯,好身手。這要打起來,隻怕我都不是你的對手。”
本以為到此也就結束了,蔣瑾怡卻突然又一個飛踢將許成重踢倒在地。“撲通”一聲,許成重又是沒有了聲音,連喊叫都未有一聲。
韓真怎麼也沒有想到蔣瑾怡打人能下到這麼重的手,惦著一隻腳近到許成重身邊,試著抓起他的頭,看看他此時到底怎麼樣了。
見許成重這時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是被人給點了穴道一般。
韓真忍不住笑笑道:“蔣姑娘,你這是怎麼打的,把這孩子打得成了一盤剛端上來的紅燒魚一樣。你看他疼得都有些死不瞑目了,別再真給打死了。”
他連忙試試其鼻息,發現還有氣息這才放心了下來。
蔣純先也向蔣瑾怡責怪道:“你又在這裏擋我的財路,你要打他可以,殺他也是沒問題的,但好歹等我把他的銀子全贏了過來再動手啊。”
他說著也上前來,將許成重抱了起來,“撲通”一聲在地上一摔,想要這樣以疼痛的刺激將許成重摔醒了過來。
許成重被摔後依然是那副“死不瞑目”的狀態,蔣純先這便更加著急了,在他臉上“啪啪啪啪”的扇了起來想要將他給扇醒。
韓真瞧得一陣樂,心想這樣哪裏就可以讓人醒了過來,這又不是修手機的。說到這修手機,自己在現代社會時,有個手機摔壞了,屏幕變一片空白了,一生氣下就給隨便一摔,想不到這竟然是摔好了,關鍵是後來一直都沒壞,連用了兩年都沒問題,直到這手機光榮退休,想想就很有意思,那還是一款老款硬牌手機。
不過這許成重好歹是人,手機要真摔壞了也還可以修,不行就換,人命就不同了,隻有一次。
他向蔣純先勸道:“你這樣很容易打死他的,要不然就用涼水潑一潑也許還可以讓他清醒。”
蔣純先將許成重又放在地上,在他身上踩了一腳,大吼著:“一二三,醒過來,醒過來。”
韓真讓蔣瑾怡出麵相勸,總不能讓這許成重好好一個人就被蔣純先給這樣打死了。
蔣瑾怡向純先道:“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躲到一邊去,讓我來吧。”
蔣純先卻是不肯讓步,他雖然總是做錯事,但卻最討厭自己姐姐以長者自居來教訓他。
他將許成重抱了起來退幾步到一邊,向蔣瑾怡說道:“今天我一定要靠自己把他弄醒,省得你天天覺得自己了不起,比我大了幾歲就可以隨便教訓我嗎!”
蔣瑾怡也被他這番固執給氣壞了,秀眉深鎖,斥責道:“廢話少說,天天教訓你你都成了這個樣子,要是說的少了,你豈不是更要做出不知道多少惡事來。我勸你把這個人給我乖乖扔過來,否則我連你也不放過。”
蔣純先將許成重背到自己身後,繞著大廳內這張賭桌,始終與蔣瑾怡保持一段距離。
蔣瑾怡連連追了他幾次都不能將他追到,這便索性不追了。
韓真瞧著她一臉的不悅,這當然是要出手來幫幫她的。他向林山玉使個眼色,對方馬上會意,像一支離弦之箭衝到了蔣純先麵前。
不及林山玉放狠話,蔣純先瞧著她如此龐大的身軀及怪異的樣子,臉上還蒙著花布,這給他一種恐怖的神秘感,這樣子一看就不好惹,他乖乖的就將許沉重交到了她的手上。
蔣瑾怡抓過許沉重時,韓真笑誇林山玉是不戰屈人之兵的福將。
蔣瑾怡穩穩掐著許沉重的脖子,想要將他給掐醒了過來,這一招倒是管些效用,許沉重眼睛動了動,不再直直的瞪著,然後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