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瑾怡有些不好意思,向韓真尷尬道:“韓公子,想不到他這死得更是徹底了。”
蔣純先這就又已經悄悄的近了過來,趁蔣瑾怡不注意,一下子就抱著了許沉重的兩隻腳,想要將他給拽到自己那邊。
韓真趕忙勸道:“不要動,誰都不要亂動,你們姐弟兩個鬥氣,不應該以這許成重為目標,這樣兩個人一扯,很有可能會將他五馬分屍的。”
蔣純先卻不管這些,向蔣瑾怡道:“死就死,我無所謂,大不了他家的銀子我不要了。嗬嗬,也不用不要,他死了我可以想辦法跟他爹賭。”
蔣瑾怡也冷冷道:“哼,那我就更無所謂了,他是死是活對我半分影響都沒有。”
兩人都拚命用力,將這許沉重向自己的方向扯去,這一扯終於將許成重給弄醒了過來。
許成重大叫一聲道:“我有病,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蔣瑾怡、蔣純先見他醒了這終於才肯放過他。
他被扔到地上,試著站了起來向韓真這幾人說道:“我先天有病,我的病很稀奇,叫做‘挨打暈厥一炷香疑難症’。怎麼樣,跟你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吧,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沒錯,我是喜歡蔣姑娘,我跟蔣純先賭博也是為了能接近她。”
林山玉向許成重說道:“你終於醒了,你傷害韓公子就是傷害我,咱們兩個之間的賬也該算一算了吧。”
許成重瞧著她的怪異樣子,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說話卻又是正常的女人聲音,這讓他更加害怕,竟然又定在了原地一言不發。
韓真歎息道:“林姑娘,你瞧瞧你們這一個個的,尤其是你,你都把這許成重嚇得相對靜止了。”
林山玉用自己肥大灰黑的手掌在許成重臉上碰了碰,許成重突然一聲尖叫,馬上就醒了過來。
韓真有些吃驚,連誇這林山玉是好本事,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用蔣瑾怡姐弟廢那麼多周折了。
韓真向林山玉問起,她這是用的什手法,不及她開口解釋,許成重就捂著臉責怪道:“你這個大猴,太過份了,怎麼可以拿針紮我的臉。我這張俊俏的臉要是被紮壞了,以後還這麼見人。”
原來這林山玉是用起了這女人慣用的毒招,也是,雖然她長得很是偏男性化,但是骨子裏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韓真的這隻傷腳這時候突然又尖銳的疼痛了起來,還夾雜著一種麻麻的扭痛,再次試試時整隻腳都已經沒有了知覺。
林山玉這時來給韓真醫腳,韓真也感覺到此次的傷非同小可,目前也沒有太好的大夫在這裏,隻能靠她把自己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拍拍林山玉道:“林姑娘,我相信你的本事不小,這隻腳就交給你了。你想想如果你要是稍有不慎治不好的話,我一殘廢,那再做你的丈夫,帶到大街上你也很沒麵子的。”
現在來說,林山玉就是他的醫生了,這患者跟醫生聯絡一下感情還是很有必要的。
林山玉向他勸慰道:“相公……你……你放心吧,即便你這隻腳廢了,隻剩下了一隻腳,我也會守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
她為了讓他放心給他溫暖,這直接就叫起了相公。
不過見她竟然什麼剩下一隻腳之類的話,韓真不禁極度失望了起來,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了,她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將自己的這隻腳治好。
蔣瑾怡也看出了大概,向韓真建議道:“韓公子,要不然我們還是找梁大夫來瞧瞧,他畢竟是這海中城裏最好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