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家莊呆了大半個月,整個人的狀態都好極了。
徐陽甚至覺得,如今自己即使不裝備冷月寶刀,估計也能和諸如文泰來或者張召重這種等級的高手一較高下了。
當然,這隻是他的自我感覺,具體如何,還有待實戰證明。
相聚再久,始終也要分開的,在苗家莊盤桓了這麼久,徐陽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武藝學得再多,始終是需要實戰演練。
這次,目標是帝都。
徐陽很想搞清楚,那位暗中對自己下手的豐腴舞姬,是否被和親王查了出來。
而和親王,又是否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至於和親王的那些手下,那就是一個個積分點啊,絕對不能放過。
想清楚了,徐陽便找了個機會提出告辭。
苗人鳳也不便挽留,他深深知道,閉門造車並非最好的修武方式,想當年他的弟弟就是因為一直沒有出門曆練,才會慘死在八卦刀商劍鳴的手下。
論起習武的資質,他那個弟弟其實一點都不遜於他。
男兒始終還是要在腥風血雨中才能真正的成長啊。
至於苗人鳳,他現在已無爭雄之心,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培養小胡斐長大,把自己的衣缽傳授於他。
至於苗家劍法,教完胡斐之後,苗家人就不會再學了。
就讓宿世恩怨,終結在他和胡一刀這一代好了。
當然,徐陽要走他是留不住,一頓踐行酒還是免不了的。
徐陽也不推托,苗人鳳可以算是他半個老師了,他務須多敬他幾杯酒,畢竟如今差不多已經六月底了,他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不足半年,恐怕都未必還有機會再和苗人鳳碰頭。
平四難得也加入了送行之列,之前徐陽找過他好幾次,他都推托要照顧小公子,並未與徐陽多做交流。
如今徐陽此行的目的皆已達到,臨走時和故人喝上幾杯,從此天涯路遠,或相忘於江湖。
酒宴上,平四頻頻向徐陽敬酒,謝他替胡大爺報仇,徐陽推托不過,一杯杯飲下,都有些暈了。
此時平四看了眼徐陽,然後放下酒杯默默起身,將房門慢慢關上,再轉回頭來,臉色已是有些不對。
苗人鳳和徐陽都感覺很不好,隻是一時不明白什麼情況。
平四平日裏做事都很小心,現在也是如此,他之前就屏退了下人們,所有酒宴間打雜的事都是他親力親為。
徐陽考慮到他的出身,以為隻是他的習慣,也就沒有勸阻。
如今看來,這其中必然有些問題啊。
徐陽想站起來問清楚情況,然而卻沒能起身。
什麼情況?雖然酒確實有些喝多了,卻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吧?
不但是身體失控,好像手腳都有些不聽話了。
苗人鳳也是如此情況,兩人互視一眼,心下大驚。
徐陽暗運內息,居然連內息都運轉不暢了。
苗人鳳顯然也是如此,他臉上的驚詫一點都不比徐陽小。
“酒?!”
兩人同時叫了出來。
酒中必然有毛病。
是毒?還是迷藥?
“平四,你到底在幹什麼?”徐陽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