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信封,信封的外麵寫下的寄給熬興的字跡確實是我自己寫下的,是我的字跡,然而當我期待能從信中看出點什麼的時候,打開信封我卻傻了眼,裏麵一張白紙,什麼都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一張白紙?”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不會是在逗我吧,說是我給自己的信,但是裏麵啥都沒寫,這不是扯淡嗎?
“你自己寫給自己的,我怎麼知道裏麵寫了什麼?你問我我哪裏知道?”沒想到啊,名字叫做桃夭夭的美女可是一點都不心虛,反倒是比我還淡定的回擊到,我一時間吃不準她的來頭,還真的拿她沒什麼辦法。
因為的的確確,這是我的字跡,不可能模仿的,也不會有人去模仿我的字跡。但是我確確實實沒有見過她,五年前?五年前我似乎還在上高三?那個時候的我還是小屁孩吧,怎麼會給五年後的自己寫一封信?
美女姓桃,桃這個姓在中國算是很偏門的姓了,百家姓裏麵都沒有,姓這個的人數也比較少,一般桃姓都是分布在如今的江西一帶,地點上還能對得上,但是我確實沒做過這件事情。
我拿著信封翻來覆去的看,猛然間發現信戳的下麵還蓋著一個章子,這個章子讓我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這是我爺爺的章子。
如果是我自己寄給自己的信,又為什麼我爺爺的章子會在這上麵?對了,我爺爺從小教我寫字,但是我總是學不好,他還說過讓我寫一手好字實在是比登天還難,他對我的字跡基本上熟悉到不行,如果這個世界上存在有人能模仿出我的字跡,那麼就是我爺爺了。可是他老人家為什麼要給我寫信,而且還讓這麼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女人給我送過來?而且這信空白的,似乎也沒什麼信息的樣子。
“這信,到底是誰讓你寄的?說實話。”我十分焦急,說話的時候也不禁大聲了許多,聽上去像是在吼。我看到桃夭夭的美麗雙眸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因為我的這下發怒,但很快她又恢複平靜,輕輕說道:“本來就是你讓我寄的,五年前你還是個小屁孩呢。”
“你,你說謊。”我說道,五年前我是小屁孩?看你的年紀,你五年前不也是一個小屁孩嗎?
“我桃夭夭從小到大從沒說過謊,信不信我對天發誓?”桃夭夭言之鑿鑿,為了增加說服力說話的時候都咬牙切齒的,我也沒法看出她是不是在撒謊,算了算了,也就是我對女人狠不下心來,若是是個男人,恐怕我這回就要和順子把他給抓住,不講實話就暴打一頓,直到他說實話為止。
“那你說,那些開槍的人是什麼人?你之前說他們也想要你的命?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我問道,這件事情,我能發問的地方太多了,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之前跟蹤我們?太多太多了,但是正因為太多,我理不清楚思緒,還是先問了最為重要的幾點,畢竟,是有人想要我的命,這是不容置疑的。那幾發子彈,確確實實是衝著我打過來的。
“那些人從十一月二十六日那天九江地震過後就開始追殺我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之後又跟丟了你,你果然會來這裏。他們是想要我們命的人,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但是應該和鎖龍人有關係。”桃夭夭說道,講到緊張處還不由得神色緊張,果然美女就是好,做什麼動作都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