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十一月二十六日的九江地震?那不是我爺爺掉入井裏的那天嗎?也就是說是前天?今天已經是十一月二十八日了,時間上來說似乎能對得上。不過我聽到了什麼?鎖龍人?她知道我是鎖龍人?還是她自己也是?
見我麵色緊張,桃夭夭從自己衣襟裏麵掏出一塊玉佩來,手指捏住提著讓我看,我定睛一看,竟然,與我的一般無二?等等,爺爺不是說這是我們敖家最後一任鎖龍人才有的傳承嗎?可是這個美女為什麼也有?
“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我的身份同你一樣。”她莞爾一笑,帶起淺淺梨渦,笑容猶如畫卷般的明豔。
“開什麼玩笑!”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大概是我的大腦這會當機了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蹦出一個人,告訴我她和我一樣,背負的使命一樣,處境一樣,目的很可能也是一樣的。
“熬興,她的玉佩,確實和你的一樣。”一直悶不吭聲的順子這個時候說話了,而且聽他的意思,似乎默認了這個人的身份?
他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可以鑒定別人的玉佩是真是假了?是誰給他的這個權利?
“我不能信任你,僅憑這一封信,根本不可能,現在還請你離我們遠一點,我們要上山!”我倔勁上來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倔,我們家裏人都是這樣的性格,從我爺爺到我爸再到我都一樣。我不能信任這個人,同時,即使是知道上山有危險,但我還是要找到老道士,把這一切都問清楚,否則,我對不起爺爺給我的托付。
“會死的,你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這個女人的氣質似乎陡然一變,不再是之前的熾熱明媚,陽光燦爛,此時是冰冷,無休無止的冰冷,仿佛凜冽的寒風掛過凍得僵硬的大地一般的冷意,讓我不由得打了個顫。
“我是不會死的,在我完成我爺爺的囑托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死的。”我斬釘截鐵的回答。
“開什麼玩笑,你抗得過子彈?別鬧了,熬興,你應該明白,當你在剛才的道觀沒有打聽到老道士的蹤跡,以及剛才被槍打的時候你應該就明白了,你是絕對找不到老道士的。”仿佛無比精準的子彈一般擊中了我的心髒,她是如此的輕易地,擊潰了我。是的,我也在疑惑,我也有我的判斷,為什麼,我找不到老道士?為什麼?會有人在這裏襲擊我?
繼續尋找下去也是徒勞,我們不可能找到老道士的,她說的話如果是真的,那老道士他應該也和我們之前在北昌見得那位大叔一樣,被殺死了,或者,他為了逃命,逃走了,反正在這裏,是不會找得到他的。
“別任性了哦,現在開始,聽我指揮,之後我們就是同伴了,餘生還請你,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