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呢?拿的人,不應該是你才對啊。”
他顯然見過這把匕首,並且他知道,這把匕首的持有者並不是我,而是我的爺爺!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突然出現的神秘道士?他到底是什麼人?
然而,刺痛瞬間打破了我的思考能力!那把匕首,正被那個人緊緊攥著,隨後從上方直直的刺下來,一下子刺穿了我的手掌,從中間驟然之間刺穿,死死地釘在了地上,並沒有很痛的感覺,隻是覺得手掌變得麻木了,隨後感覺整個手掌都變得黏糊糊的,滾燙的熱流流到了地麵上,合著地上的浮土,有點像是泥的觸感。
“啊!”我吃痛大喊出聲來,雖然我已經拚命地要忍住那從我口中露出的慘叫聲,但是很遺憾的是,那種痛感,超過了我曾經感受到過的一切的一切,鑽心的疼,渾身都在發抖,好像在祈求者對方的憐憫。
我把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將這一聲慘叫強行的忍住了,以至於它聽上去像是戛然而止的,一半的慘叫。
“很疼吧,看著都好疼呢,既然知道疼,那就好辦了,來,現在告訴我,這把匕首你是怎麼得到的?”一點也不像是用一個想用暴力讓人屈服的家夥,更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惡魔,正在誘惑著我,墮入無盡的深淵。
“嘿嘿,恐懼吧?你的手,在顫抖呢。”我笑著說道,雖然隻是無意義的反抗,但是我這一刻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追求那一瞬間的暢快,而更加的得罪能要你命的人,那是因為疼痛永遠都不是會讓你站不起來的一個因素。
尊嚴才是!
倘若我在這裏屈服了,恐怕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而我不想成為那樣的自己。
“放開他!”這個時候,我聽到旁邊有誰大喊出聲,那是順子的聲音,該死,這個家夥這個時候不躺好好好的恢複自己的體力,跑出來幹什麼?我剛剛激怒了這個家夥,這下順子的安危恐怕。
順子的聲音微弱,並且還在顫抖,他正在和自己體內的無力感做著戰鬥,緩緩直立起身體的聲音,夾雜著渾身上下都在發抖的聲音,他慢慢的站了起來,隨後直麵著那個男人。
那人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一下子將我手掌中央的那把匕首驟然之間拔出去,那種痛感讓人頭腦一下子變得清明,痛徹心扉的疼痛,手掌中間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正在不斷的流著血。
順子竟然還留著那把沒用的西瓜刀,剛剛分明砍那個野人砍得都他嗎豁口了,現在他還是艱難的舉起那把刀,隨後慢慢的向前,慢慢的向前,最後竟然奔跑起來。
雙方交鋒!碰撞!隨後順子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正好麵對著我,我能看到他的腹部被刀子捅了一刀,血正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流。
“你是煞筆嗎?”我大叫道。
“這是我,咳咳,打過最舒坦的一場架。”他沒心沒肺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