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更下去,更到你訂閱!更到你送花!一個字:爽。
五七日後,周侗來到大理,憑著自己無上的輕功,很容易就進入皇宮。鐵瓦銀鞍殿內,仙樂飄飄,歌舞升平,老皇帝段譽在皇後王語嫣的陪同下,正在欣賞歌舞。足足有一個時辰的光景,當年那個貌若天仙,笑語解花的王姑娘似乎有些累了,轉身對段皇帝言道:“陛下,臣妾有些不支,不想影響陛下觀賞的興致,且自告退,請陛下繼續欣賞,不知皇上是否應允?”
“語嫣妹,是不是歌舞不合你的胃口,不如讓她們換一曲吧!”段皇帝說道。“不,不,不是。妾身累了,想回去歇息一會兒,皇上不必為我擔憂。”王語嫣說道。“好吧!語嫣妹子好生休息,待會兒,朕去看你!”段譽說道,並吩咐宮娥小心伺候皇後。
又過了約半個時辰,段譽揮袖讓樂師舞娘退下,在太監的攙扶下,走下龍庭,徑直走向皇宮後花園,周侗一看,這可是個機會,趁太監為他倒水的時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段譽言道:“三弟,好一派歌舞升平,二哥不聽也罷,卻為何少了大哥?你我兄弟的情誼那裏去了。”
段譽一激靈,定了定心神,遁著來聲問道:“聽口氣,閣下好像是二哥虛竹,見了小弟,為何不現身?”“哦!私闖皇宮大內,怕一時現身,驚擾大家,特意在此等候!”周侗依然用“傳音入密”說道。
“果然是二哥,三弟這就打發他們出去。”段譽說著,隨即喊了一聲:“來人啊!朕要在後花園歇息,眾人且自退出後花園百步,沒有吩咐,不得入內。”“遵旨!”伺候段譽的太監答應一聲,吩咐下去,花園內一片寂靜。
待眾人退下之後,周侗從假山中現身,兄弟相見,老淚縱橫。周侗躬身準備給段譽行君臣大禮,段譽緊走幾步,一把抓住周侗的手道:“二哥,使不得,你我都是生死兄弟,就不要有那裏繁文縟節,見到你,真的很高興,想死小弟了。”
“三弟,我也是,隻是這些年二哥因為身體原因,未能相見,你我兄弟來日無多,今日相見,難得啊!難得。”周侗有些傷感地說道。“二哥,你我兄弟活的好好的,何必如此傷感呢?”段譽言道。
“三弟,若非如此,大哥居於此,為何不知會二哥一聲,讓二哥好生思念。”周侗說道。“大哥居於此?二哥,莫非你是說蕭大哥還活在人世?”段譽驚奇地問道。“三弟,你就別在糊弄二哥了,我知道,大哥是一諾千金的英雄,不能落下脅迫義兄耶律洪基的罵名,可二哥也不是外人,在二哥麵前還有什麼隱瞞的呢?”周侗怪罪道。
“二哥,你是說小弟將大哥收藏起來,故意隱瞞,不讓二哥知道對嗎?”段譽邊答邊問。“若非如此,你的徒弟阿娜如何與大哥的傳人洪七師兄妹相稱?”周侗說道。這些話,著實讓段皇帝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道:“二哥,我真的沒有收藏大哥,我也沒有徒弟叫阿娜,想必二哥是誤會了。”
周侗看著段譽一臉的茫然,不像是在說謊,再說,自己與大哥蕭峰、三弟段譽都是肝膽相照的兄弟,自己找上門來了,三弟還有隱瞞的必要嗎?故而,他將大哥死而複生的事情告訴段譽,段皇帝也是興奮異常,在悄悄擺設酒筵宴請二哥外,還答應與二哥一同前往中原找尋大哥。
果然,段譽言必行行必果,老皇帝將國事交給太子和皇後掌管後,隨周侗一同來到中原,他們還是把目標鎖定在洪七身上。當他們來到洛陽總舵時,洪七、阿娜已經追尋神秘大轎來到絳州,周侗、段譽裝扮成一摸一樣的黑衣人,此時,正趕上血手印對東方睿下毒手,萬分危急之下,周侗用六陽掌將血手印震退,段譽一個“淩波微步”,準備用“六脈神劍”殺死血手印,此時,阿娜出現,血手印一個“鬼魅閃”,逃離現場。
段譽看到小姑娘和自己一樣的淩波微步,心中明白,這就是周侗口中所說的阿娜,要想避開已經來不及了,隻好急中生智,老氣橫秋地對阿娜道:“還不隨師傅回歸師門!”口吻陰沉而堅定,根本不容阿娜狡辯,阿娜也知道師傅的脾氣,“師傅”這種口氣,說也沒用,草草寫下信函交給丐幫弟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娜姑娘人小脾氣倔,聽到“師傅”讓自己回去,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七哥哥在一起,心中老大的不高興,發起瘋來,恨不能將身後的“師傅”甩下老遠,自己單獨回去,怎奈?後麵的“師傅”工夫比她高出多多,無能她如何使出渾身解數,隻能將“師傅”落下一段距離,而且,“師傅”也很生氣,一路之上未與她答言。
其實,她那裏知道,身後的這個“師傅”卻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段譽段皇帝,在他的身後還有一位名震武林的高手,那就是周侗。
氣鼓鼓的阿娜,一路走,一路上小嘴撅的老高,絳州離雁門關本來就不遠,在小姑娘“發瘋”的狀態下,不消兩個時辰就來到雁門關絕穀,此時,正好是黑夜,又有“師傅”在身後,她沒有遲疑一下就進入穀底,她在穀底竄蹦跳躍,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一片蒿草叢中,她用腳朝一棵老樹踢去,“呼啦”一聲,蒿草退去,露出古墓一樣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