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人都知道,女孩子要是未曾開發,平時也就朦朦朧朧想想,挺挺就沒事了。可一旦嚐過甜頭,就會欲罷不能,隔三差五總要拾掇拾掇才不至想入非非,紅杏出牆。
天舒說到做到,行事風格二麗都領教過,何況反正天天有人陪,旱澇保收、風雨不誤。我等二人要是這麼一輪,還不澇就澇死、渴就渴暈?依著天舒的興趣,肯定還不止於我等二人,以後人要是多起來……二麗不敢再想下去。
“你們商量好了沒?”天舒知道二麗進退兩難,索性再逼進一步。
“妹妹!這小子歪腦筋多得很。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隻怕心中還想著地裏。今天要不和他論個長短,隻怕以後隻能任他捏了。”如夢也是古靈精怪,忌肯束手就擒?
“好好好!姐姐有何妙著?”思甜見如夢要出招反擊,連忙擂鼓助威。
如夢將頭一扭,把長發甩到肩後,一雙美眸盯著天舒:
“真要我姐妹陪你?”
“看我像開玩笑嗎?”天舒見如夢煞有介事地擺出一幅決鬥的模樣,心下嘀咕,我就不信小溪還能翻起大浪,本公子會鬥不過兩個黃毛丫頭。
“要陪可以,不過你得拿出點能耐來。”
“要什麼能耐?盡管放馬過來。”天舒曾得“長白雙英”指點,當然不甘失弱。
“要是你贏了,我姐妹以後全聽你的;要是你輸了呢?”
“那本公子就隨你們了。”
“男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你現在使出本事來,將我姐妹同時伺候了。”如夢為著爭取自由,也顧不得羞與不羞,看來是豁出去了。
這招果然夠毒、夠狠、夠刁、夠絕。一座小鋼炮看你如何同時打兩個靶。
如夢說完,得意地看著天舒;思甜聽著,不得不佩服如夢的機智。
天舒也沒想到如夢有此一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俗話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可如今偏偏有兩個坑同時都要這蘿卜。天舒真有些後悔把話說得太滿了,把自己逼得退無可退。
天舒畢竟不同常人,關鍵時刻絲毫不露敗象,麵上依然表現得氣定神閑,腦筋卻在飛快地旋轉,思考破解之策。
蘿卜隻有一個,切不得、掰不得,自是無法可想。看來隻能在坑上做文章。
天舒正冥思苦想,這邊如夢卻窮追猛打:
“你的功夫呢?不會臨陣脫逃吧?”
功夫?對啊!如夢一語驚醒夢中人,天舒腦中靈光一閃:看來隻宜智取,不可強攻。
“你是說同時讓你二人樂一樂是吧?”
“是啊。不過你得真槍實彈,花花架子可不算數。”
如夢知道天舒鬼點子多,擔心著了天舒的道,連忙用話將天舒鎖定。
“好你個小妖精,半點虧也不肯吃。本公子又不是神仙,也不懂妖術,裏裏外外就一個寶貝,依你說這事如何辦得到?”天舒胡吹海侃,狂施煙幕。
“那你是認輸了?”
如夢見難住了天舒,免不了得意起來。思甜一旁觀察,也認為天舒必輸無疑。想著天舒織了半天的網,沒網著別人卻套住了自己,正應了“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俗語。
“輸贏遲點再說。不如我們先一起玩個遊戲!”
天舒避開正麵封鎖,開始迂回穿插。
如夢隻道天舒不好意思當麵認輸,心想反正題目還在,也不怕天舒賴帳。
遊戲就遊戲,誰怕誰啊。二麗也是青春年少,玩心哪會沒有?
天舒見二麗不吭聲,也不客氣,張開雙手,一手抱住一個,將二人放到床上。自己走到牆邊將暖爐捅了捅,又抓了幾把木炭加在上麵,整個房間頓時暖意洋洋。
天舒淨過手,不慌不忙來到床上,在二人中間躺下,嘴巴親著這個,手卻摸著那個。
一個是臉頰、耳朵、細頸……
一個是雙峰、大腿、****……
雙管齊下,誰也不曾虧待。
二麗本是少女含春,不一會便心旌搖搖、欲火如焚,隻恨不能將天舒一口吞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