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看看火候已到,伸手便退了二麗衣服。
二麗此時春心蕩漾,不說是扒衣服,就是扒皮也未必有心情拒絕。
二麗赤條條躺在床上,口中不住呻吟。
曲線優美的胴體如珠似玉、如詩似畫,堅挺秀麗的山峰微微顫抖、此起彼伏,天舒縱是另有所圖,亦不免為之震撼。
天舒讓二麗頭朝外,背靠背側身躺在床上,然後各自屈身,雙手抱膝,盡力將頭貼住小腿。
思甜、如夢不知天舒要耍什麼新花樣,也懶得多想,紛紛依言動作。
天舒跳下床來,側頭一看,兩個“坑”差不多擠到一起了,隻是由於二麗腳底無根使不了勁,身體這麼一彎曲,中間仍有一條不小的縫隙。加上二麗臀部的影響,自己的“蘿卜”根本就不夠長,連“坑”邊都到不了。
天舒擔心二麗生疑,急忙將二麗左右轉了個九十度。思甜、如夢宛如兩隻嫩蝦卷曲在床上,把個****隆起老高,天舒轉身盤膝坐到二麗中間,運起神功,兩手分左右各奔“坑”而去。
隨著天舒的撫弄,霎時酸、麻、酥、癢、熱數種滋味席卷二麗全身各個毛孔。
“啊……啊……啊……”二麗氣喘綿綿,如歌如賦。
天舒搗騰了好一會:
“來!換個名堂。”
天舒翻身下床,搬過一張椅子,放在距床沿尺來遠處,又讓二麗在中間背向站立,順手扯過床單撕下一條,蹲下身來用布帶將二麗的大腿緊緊地綁在一起。
思甜、如夢見天舒如此奇怪,本要拒絕,但一想到剛才的神仙享受又不免有些好奇,也就聽之任之。
天舒綁好大腿,吩咐二麗繼續做抱膝動作。
哈哈!這下好了。
思甜年紀尚小,韌帶彈性大,如夢又從小習武,抱膝動作一個比一個做得標準漂亮,加上這次二麗足下使得上勁,大腿又被天舒牢牢捆住,果然兩個“坑”已是親密無間、花開並蒂。
機不可失。
天舒跳上椅子,身形一倒,雙手撐住床沿,已經在二麗上麵架起了一座人橋。
也隻有天舒,才會想出如此難度係數的高難動作。
天舒揮槍而下,不長不短、不偏不倚,正好命中兩個“花心”。
天舒年青力壯、功力深厚,將個俯臥撐做得標標準準、紮紮實實。
“怎麼樣?”
天舒一邊動作一邊問,二麗隻顧著享受,根本沒想這是圈套。
“這算不算真槍實彈將你姐妹同時開戰了?”
二麗聞言,方知已經上了天舒的當。
算不算?
要說算,天舒卻隻是在兩朵花中耀武揚威,壓根就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要說不算,天舒又次次搗中了二麗花心,感覺比標準動作更加刺激受用。
事已至此,再論亦是多餘。不知不覺間,該做的都做了,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如了天舒的意。
二麗不說話,天舒知大功告成,當下腰上使勁,不折不扣地完成了下半場。
三人直弄得筋疲力盡方才相擁而睡。
“天舒!天舒!”門外傳來常媽急促的聲音。
“娘!怎麼了?”
“出事了!出事了!人都不見了!”
原來常媽早晨起來,轉到如夢房間,發現房門虛掩,推門進去一看,房內空無一人,床上被褥淩亂,不由心頭大驚。慌忙跑到“長白雙英”住處,亦是撲了個空。心下以為遭了賊人偷襲,趕忙來看天舒。
天舒一聽是人不見了,心中了然:
“娘!他們出去了。”
常媽一聽,想想也是。一日之計在於晨,這些人都是練武之人,自然起得比我早。隻是思甜這丫頭湊什麼熱鬧?
常媽知道沒事,嘟噥著走了。
經常媽一鬧,思甜、如夢早已驚醒,見天舒三言兩語騙過常媽,不約而同伸出食指在天舒額頭上一戮:
“你小子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