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別有用心(1 / 1)

在路懷釗別有用心之下,晚飯還沒多久,大家就喝的東倒西歪的,興致高昂,還別說這珍藏了好多年的酒就是香醇,張小曼喝了多少杯,她自己也不記得了,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看什麼都是重影的,大腦也處於亢奮狀態。

到最後,大家酒足飯飽,路懷釗打著酒嗝站起來說:“大家喝的怎麼樣?要不在上去喝一會,散散酒氣?”

大夥轟然答應,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沒提防張小曼身子一軟,稀泥一般滑溜的癱倒在桌子底下,大家手忙腳亂的把她抬到沙發上,張小曼渾身稀軟,大夥兒怎麼叫都叫不醒,路懷釗走過來,府下身子摸了摸她滾燙的臉,說:“這怎麼辦,張老師喝醉了,要不我們開個房間讓她休息一下。”

彭國旺看著不省人事的張小曼,有些不放心,說:“要不我們還是通知一下她的愛人,讓他把張老師接回去。”

路懷釗眼睛一瞪,大聲說:“愛人?都離婚了,還是什麼愛人,你看張老師都在學校住那麼長時間了,如果還有感情早回家了。”

大家一下都不在說話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張小曼夫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說不好,隻不過就這樣讓一個醉酒的女生睡在賓館裏有些不妥。

路懷釗招呼一個服務生過來,鄭重的說:“給我們開個房間,還有不經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

房間開好了,但張小曼像沒了筋骨,根本就站不起來,幾個人亂七八糟的把張小曼抬進房間,彭國旺幫她蓋好被子,又倒了熱水,又輕聲問:“張老師,要不要喝點水啊。”

張小曼閉著眼睛哼了哼,就又一動不動了。路懷釗對彭國旺說:“她這會喝醉了,怎麼都叫不醒,我看就讓她躺一會,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下去跳舞。”

彭國旺這人老成持重,平時對張小曼也挺照顧,把張小曼當女兒一般看待,這會看她喝酒遭罪就有點心疼,說:“張老師一個人在這裏,我不放心,路校你們先下去,我在這裏看著她,等她清醒點我再下去。”

路懷釗不屑的說:“彭主任,現在是和諧社會,共產黨的天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這裏到處都是探頭,怕什麼,張老師現在最需要休息,讓她躺一會,走吧咱們把門鎖好就行了。”

彭國旺猶豫片刻還是隨著路懷釗走出了門,出門的時候路懷釗順手將門卡揣進了兜裏。

包房裏霓虹燈閃,舞曲震耳欲聾,閃光燈把房間照的花花綠綠的,幾個人搖頭晃腦的一人摟著一個公主瘋狂的舞動著,扭屁股撂胯,小胡和老羅對這一切很感興趣,抱著一個身材很好的公主跳著貼麵舞,兩個人像連體嬰一般,他們的那雙手像揉麵一樣在那個公主身上揉來揉去的。

一群人一直瘋了快40多分鍾,彭國旺這人好酒,但是對女色這塊興趣缺缺,主要是年紀大了,沒那心思了,玩了一會坐在沙發上看著老羅和小胡還有路懷釗在舞池裏扭啊扭的,就覺得別扭,起身對路懷釗說要去看看張老師。

路懷釗卻伸手攔住他說:“彭主任,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帶著你們的總務處的人好好的放鬆,至於張老師嘛,我剛才已經通知她的朋友來接她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彭國旺不相信拿了房卡去房間一看,果真不見了張小曼的人影,張小曼的朋友他一個都不認識,也沒辦法證實,此時也是無可奈何。

那麼此時喝醉的張小曼去了哪裏呢?原來,早在路懷釗一行人上去跳舞的時候,他就給賈仁義發了短信,等賈仁義趕過來的時候,他就裝著上廁所,將房卡給了賈仁義。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房間抬胳膊架腿,將一灘爛泥似的張小曼堆到了賈仁義的背上,賈仁義背著完全沒有知覺的張小曼出了金陵飯店,他這會的心裏很是齷齪,張小曼那飽滿的身體壓在他的背上,炙熱的氣息噴的他心裏癢癢的,他體內的浴火猶如被潑了煤油的幹柴,火苗就要騰騰燃燒起來。

賈仁義本來想去牧羊人俱樂部的,但是自從上次被楊戈撞到,心裏就有了陰影,總覺得外麵那些賓館酒店不安全。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明天元旦學校放假了,基本沒什麼人了。哪裏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到了學校,由於路懷釗打了招呼,門衛沒有過多的阻攔車子就進了校園。賈仁義半抱著張小曼噔噔噔的走在教師宿舍的走廊上,他也不怕動靜弄大了給人看到,因為路懷釗早告訴他了今天學校裏沒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摸出了張小曼身上的宿舍鑰匙打開了門,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他進門的那一刻,對麵門的就開了,裏麵走出了一個人,對,沒錯,這人就是張小曼的同事小陳-陳昊。

賈仁義把張小曼放在床上,自己已經累的呼呼喘氣了,額頭也浸出了汗水,他平時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會就走了幾步路就累的不行了。休息了片刻,他躡手躡腳的到了張小曼的床頭,貪婪的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燈光下張小曼雙眼緊閉,睫毛低垂,兩片嘴唇豐滿而性感,多像西方童話裏的那個睡美人啊,等待著王子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