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義看著床上的睡美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湧上心頭,他輕輕的叫到:“小曼,小曼,你醒醒。”
見到沒有任何的反應,他輕輕的拍打她的臉頰,張小曼還是一副深睡的樣子,賈仁義陰險的笑了,這下張小曼可以任由他擺布了。
賈仁義中間跑進衛生間,等出來的時候一看,張小曼竟然醒了,就這麼半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半裸的身體,她眼睛警惕的盯著賈仁義,一臉的驚訝,口齒不清的說道:“怎麼……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在我宿舍裏?趕緊給我滾。”
賈仁義笑嘻嘻的說:“還不是心疼你,看你喝醉了,我就把你背回來了,要不然你還不知道睡在那個大街上呢?你應該好好謝謝我才是。”
張小曼雖然喝醉了頭腦有點不清,但是她知道賈仁義卑鄙無恥,不會有什麼好心腸,自己明明在金陵飯店和同事吃飯,怎麼喝醉給他背回來了,軟聲軟氣的說:“你……你在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賈仁義獰笑著說:“你喊啊,就算你喊破了喉嚨都沒人來救你。今天學校沒有一個人,隻有那個看門的老家夥,耳朵又聾又背,你還能指望誰?”
張小曼掙紮著拿出手機翻了號碼,還沒撥出去就被賈仁義搶走,一看,號碼提示“老公”兩個字,賈仁義哈哈大笑著說:“還老公呢啊,路懷釗已經都告訴我了,我知道你們倆已經離婚了,這樣也好,你就從了我,以後有你的好處。”
張小曼搖搖晃晃的從床上站起來,準備開門出去,哪知被賈仁義攔腰抱起扔在床上,上前抱著她的細腰,雙眼冒火看著床上的美人,那張臭嘴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一股強烈的火焰燒紅了他的眼睛,他就像一頭野豬,鼻子不停的在張小曼身體上嗅著,拱著。
張小曼針紮著,虛弱的喊著“救命”,可是心裏絕望了,心中不停的呐喊:老公快來救救我,你的小曼被人侮辱了。
可憐的張小曼,還沒從打擊中走出來,就要麵臨著又一場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