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難道真的這麼無情?上次的經曆已經讓張小曼失去了她所珍惜的一切,難道還要再一次的讓她遭受痛苦折磨?
就在賈仁義動手的時候,他身後的門響了起來,先是嘟、嘟、嘟的敲門聲,然後聲音就大了起來,擂鼓一般,然後“砰”的一聲大響,門竟脫離了門框飛了起來,哐一下就砸在賈仁義的背上一不留神就被砸爬在地上。
賈仁義正心裏咒罵那個不開眼的來壞自己的好事,還來不及起身,後頸就被一個大而有力的手給捏住提了起來,疼的他眼睛一黑差點就喊娘了,也虧的他當了很多年的兵,此時給人拿住也不驚慌,立刻使出軍隊裏的擒拿格鬥,伸手一搭他頸部的手腕,用力一掰,哪知這手就像鐵箍一樣,竟紋絲不動。
賈仁義心中一驚,另一隻手肘往後一擊,不料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抓住手腕,往後一背,腳跟不穩“噗通”一下又跌倒在地。
賈仁義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心中害怕,後麵這家夥下手忒黑了,都往死手裏去,口中連聲叫饒:“饒命,饒命,我投降。”
“哼,孬種。”身後那人一聲冷哼,鬆了手,賈仁義全身一輕,準備來個鯉魚打挺瀟灑站立,哪知道這麼多年養了一肚子的脂肪,肚皮一顫又跌下來,隻好翻身爬了起來,這才看清楚來人是誰。
隻見門口杵著一個叉著手的小夥子,戴個眼鏡,斯文的很,身材勻稱挺拔,英姿勃發,就這麼站在哪裏,都比賈仁義高出一個頭來。賈仁義心裏一時有些害怕。
這個人正是住張小曼對麵的小陳老師,名字叫陳昊,是今年剛進學校的大學實習生。這小夥子陽剛帥氣,一表人才,學校裏的那些單身女老師不停的圍著他轉,他總是不屑一顧,但是麵對張小曼的時候,他卻靦腆的很,那鏡片後麵的眼睛都不敢和她對視,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他的心裏一直藏著張小曼,他把這個秘密深藏在心底,總是默默的注視著張小曼的一言一行。
今天他見對麵宿舍門鎖著,以為張小曼放假回家了,心裏就有些失望,這段時間他都習慣了有張小曼的隔壁宿舍,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直到賈仁義架著張小曼回到宿舍,楊昊一骨碌的爬起來透著門縫看去,見到一個陌生人將張小曼扶進房間,因為上次張小曼醉酒是由楊戈帶到宿舍,他一開始也以為這個賈仁義是張小曼的朋友,但是他心中有種感覺,這個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這樣站著門外聽了一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他隱隱約約的聽到張小曼的哭喊聲,叫著救命。再也忍受不住破門而入。
床上張小曼睜大眼睛,吃驚的說:“小陳老師,怎麼是你?”
賈仁義一聽才知道原來是學校的老師,這下他倒是放心了,如果來的是社會上不知道底細的人,他還會顧忌點。這下他的膽子又壯了起來,仗著身份,又耍起威風的說:“你小子是誰?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這個人渣,打你怎麼了,以後再讓我見著欺負張老師,信不信我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