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人妻緊緊抓住那一根火熱,小心翼翼地套弄著,仿佛手中就是無比的珍寶一般,令她陶醉。
強忍著叫出聲來的興奮,他也沒想到陳惠這個女人這麼霸氣,居然當著自己的老公來這一手,簡直就是爽爆了。
“好一個人妻少婦,這任飛一看就是一個貪官,沒想到居然有這等豔福,不過現在也隻能歸我了。”張良嘴上敷衍幾句,幾杯下來任飛已經喝的差不多了,眼前的人影都有些重疊。
“啪!”
陳惠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張良正準備去撿,就感覺下身進入了一處溫熱的口腔之內,頓時差點叫出聲來。
“臥槽,這個女人居然這樣大膽,居然敢在這種情況下吹喇叭,真是不怕死啊。”張良看著女人的動作,頓時麵色煞白,任飛這家夥腰間可是帶著家夥,別被當場捉奸突突了。
“放心吧,他已經喝醉了,不會知道的!”陳惠輕車熟路,讓張良有種錯覺,這絕對不是第一次紅杏出牆了。
張良脹得生疼,不過這時候可不是做這事的時候。心念一動,直接按著陳慧的頭死死來了兩下,頓時將婦人口中灌滿,才放過了對方。
看著一臉醉意的任飛,張良靈光一動,突然問道:“對了姐夫,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張徹的警員啊?”
任飛迷迷糊糊抬起頭,似乎在思索什麼,良久才模糊道:“你說的是你們所以前那個神探警察吧,最近突然消失了,好像家人還報了警。警方投入了很大精力,不過依舊沒有信息,你怎麼知道那個人的呢?”
“沒事,我隻是問問而已!”
張良見對方不似說謊,不禁微微歎息,這家夥顯然也不知情,桌上頓時靜了下來。之後兩人卻是不再異動,隻是有一句沒一句聊著什麼,偶爾還會有任飛插嘴幾句。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轉眼間已經是十點鍾,任飛已經完全癱軟在了沙發上。
“姐夫,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影響你休息!”張良站了起來,給了陳惠一個眼神,便向任飛辭行。
任飛悶哼兩聲,咕噥道:“老婆你送一下表弟吧,我這酒後駕車也不安全,隻好麻煩你了!”
“那好吧!”
開著那輛漢蘭達向著玉龍村而去,一路上張良占盡了便宜,才最終放過了陳惠,他也不想被父母看出什麼。
到了村口就下了車,兩人好一番纏綿,張良讓陳慧一個人回去。
“哼哼,這小子倒是有點本事,技術還不錯!”
陳惠走進家裏,看到猶如死豬一樣的任飛,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老婆都讓人弄了,居然還睡得像死豬一樣。
“老婆,你覺得張良怎麼樣?”
正準備去洗澡的陳惠渾身一將,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居然是自己醉倒的老公,難道被發現了不成?
陳惠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不知道老公到底知道些什麼,轉過身,也不洗澡了,挺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向任飛,坐到沙發上雙手抱住任飛的胳膊,不停的用胸前的兩抹驕傲蹭著說道:“我表弟啊!挺有正義感的,他可是我為數不多最喜歡的表弟了,你可要好好幫幫他啊!”
任飛也是剛喝了點酒,此時被陳惠一勾引,腹中也是升起一股邪火。手也不老實起來了。
“老婆大人說話了,我自然不敢不從了!”說著翻起肥碩的身體將陳惠壓在沙發上。
手已經狂野的摸向了陳惠的衣襟,剛才和張良兩人一陣偷情,也勾起了陳惠的欲望,激烈的回應著老公。
不一會任局長就挺近了陳惠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任局長繳械。本來已經四十高齡的任局長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遊走花叢的人了。
陳惠有些幽怨的看著任局長在自己身上蠕動完事後,就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像是爬了幾十層樓梯似的。
這也是為什麼已經是局長夫人的陳惠為什麼還要和別人偷情了,逐漸衰老的任飛已經不能滿足陳惠那越來越寬鬆的洞穴。也隻有像張良這樣年輕力壯的小夥,才是她最喜歡的,一想到在摩托車上激烈的碰撞,陳惠都會忍不住心跳加速,那種別樣的刺激,至今都有懷念的味道,看來什麼時候再做一次。陳惠暗想。
對於陳惠回家後和任飛又翻雲覆雨的事情,張良倒是毫不知覺,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在他眼裏,陳惠隻是他的工具,技能泄欲,又能助他往上爬,一石二鳥,這樣的好事他當然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