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兒呆呆地望著麵前一輛嶄新的金杯大麵包車。
“我說,你這是唱的哪出兒啊?兄弟。”大春兒撓撓頭,看了看身邊的廉玉。
“賠你的呀!”廉玉笑著拍著大春兒的肩膀,“你那五菱小麵不是讓犯罪份子打爛了嗎?我說過會賠你一新的,你看,兌現了吧?”
“你就賠我一金杯啊?”大春兒哭笑不得,“有那錢你好歹給我買一速騰啊寶萊啊什麼的,你怎麼又給我買一麵包啊?”
“這車個兒多大啊!比你那五菱可大多了,多能裝東西啊!”廉玉笑道,“再說了,你不就喜歡麵包兒嗎?這要趕上好天兒,帶全家去旅遊,能坐多少口子啊?平常沒事兒的時候把座位一卸,還能拉點兒豬肉什麼的,多……”
“去你的吧!誰拉一金杯車豬肉啊!”大春兒笑著推了一把廉玉。
“哎!你要不要?你不要我開走!”廉玉說著就要上車。
“要要要要要!”大春兒趕忙一攔廉玉,“誰說不要啦?誰說不要啦?我要!多好的車啊,多鑿實啊這車!”
“就是!頭十年這車讓大智看見,非找你要走去跑小公共去!”廉玉一叉腰,笑著說。
手機響了,廉玉忙接聽。
“啊?劉暢警官?”廉玉聽到那邊的聲音一驚,“那案子不早結了嗎?怎麼還有事兒?我可跟您說,劉警官,我可是守法良民,一不偷,二不搶,女生洗澡咱不想,您找我可找錯了人了,我跟您說……”
“你怎麼那麼貧啊!”劉暢在電話裏笑道,“叫你來錄口供和認人!你跟我說的前不久搶劫過你的那倆小子,讓我們給逮到了!”
“真的?嘿嘿!”廉玉一拍大腿,“我現在就去!”
一扭頭,對大春兒說:“走,坐你新車,兜風去!”
“去哪兒?”大春兒問。
“公安局!”
大春兒差點兒一屁股墩兒坐地上。
……
公安局辦公室。
望著雙雙戴著手銬的那哥兒倆,廉玉樂了,“你倆小子也有今天啊?”
倆嫌疑人一抬頭,認出了廉玉,撲通跪下了,“哎呦!警爺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上次放我們一回了,這次您再饒我們一回吧!”
“美得你們肚臍眼兒都疼!”廉玉猛地一拍桌子,“法院判決下來了!判處你們有期徒刑一百五十八年,剝……”
“嘿嘿嘿嘿嘿!”旁邊兒的警察劉暢一推搡廉玉,“嘛呢嘿?誰是警察啊?”
廉玉一拍腦門兒,嬉皮笑臉道:“哎呦!入戲了入戲了!對不住對不住,劉警官,您才是真警察!”
劉暢也樂了,“在這兒還想冒充警察啊?上次算你走運,這倆家夥還真信了!”
“啊?”哥兒倆傻了,“敢情您不是警察啊?詐我們呐?”
“這都看不出來?你們還搶劫?二不二啊?”廉玉一瞥眼睛。
……
公安局門口兒,廉玉和帥哥警察劉暢握手話別。
“哦,對了,還有個事兒,得告訴你。”劉暢說,“你未來嶽父,也就是趙大廣,他的公司,或者說他的集團,恢複了!我們經濟偵察隊查明,他的一切生意和資本都是正當經濟來源,且這次的瀕臨破產,是由壞人所陷害所導致,汪路的公司被查抄,他陷害趙大廣而導致趙大廣經濟上的損失,已由汪路全全賠償!”
“真的?”廉玉抱著劉暢要親。
“肌膚之親咱就算了啊!”劉暢推開廉玉,“留著親你媳婦兒吧!”
“劉警官,真的發自真心的謝謝你們!”廉玉一臉真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們真是: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波急流,曆盡苦難癡心不改……”
“行行行行……”劉暢一捂耳朵,“您打住!”
廉玉一笑,“對了,劉警官,還有一事,我始終不明!”
“說。”
“您和孫月月,到底後來結婚沒有啊?”廉玉湊近了劉暢問。
劉暢一扳臉,“問那作家笑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