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案子發生之後,社會影響極壞,“當今”震怒,嚴令人民保安部負責人限期破案。
可是一個多月過去,這案子遲遲沒有偵破,“當今”在急火攻心之下,下了一道命令,火化屍體,封鎖一切消息,試圖把案子壓下去。
可惜“當今”還是太年輕了,這案子被曰本“路邊社”記者宣之於眾,一時間國際輿論嘩然。
這對人民軍的形象是極大的破壞,也影響了“當今”光偉正的形象——現在壓是壓不住了,隻得求助林雷這樣的高人來破案。
一聽這個情況,林雷頓時傻了眼——鮮國的“當今”還真是年輕啊,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一味地想著壓?
……
算了,這些事也不是林雷這種級別的人考慮的問題,不去想了……
現在看來,通過屍檢破案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費事讓喬嫣過來,自己來試試吧!
“案發已經好幾個月了,警方的偵破工作現在到了什麼階段?有沒有嫌疑人浮現出來?”林雷略一思索,開口問道。
樸太元想了想,回答道:“嫌疑對象倒是有,但是沒什麼證據……”
接下來,樸太元開始介紹起嫌疑人的情況。
第一個嫌疑對象,自然就是開會那“含沙射影”打報告的黃西林。
黃西林四十多歲,年富力強,要做這種案子那是一點兒也不困難。
因為之前警方通過現場勘查,基本將嫌疑人的年齡鎖定在了二十到四十五歲之間。嫌疑人能輕鬆地翻牆,並且有能力在很短時間就製服受害人,應該是中青年男性,老人和半大子是做不了這種案子的……
黃西林一家與受害人崔順花一家不和,不能排除報複的可能性。
當樸太元到這裏的時候,林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淡淡地道:“如果人是他殺的,他應該不會在會議上做出那些反常舉動,那不是增加自己嫌疑麼?”
這個道理,實在淺顯的很,鮮國警方雖然技術能力差點,但畢竟不是豬……
樸太元幹咳了一嗓子,苦著臉道:“唉,這點我們也知道啊!確實不合常理,但是上頭追得太緊,又實在沒有什麼頭緒,黃西林既然與崔順花有仇,那成為嫌疑人也並不未過。”
原來如此。
林雷微微地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
“重點是隨後的調查顯示,黃西林案發當晚不在宿舍!”樸太元又補充了一句。
林雷眼睛一亮,立刻追問道:“他去哪裏了?”
樸太元回答道:“當晚他與同事在一起喝酒,散場之後大家都各自回了宿舍。後來酒局中的一人回到自己宿舍,發現鑰匙找不到了,便回頭去找。誰知怎麼也找不到,於是就挨個詢問之前一起喝酒的人。但是當他來到黃西林的宿舍,卻發現房間裏沒人。這人沒鑰匙回不了自己的房間,便坐在黃西林的門前一直等他,誰知道竟然等到半夜兩點,黃西林都沒有回來,那人後來便在宿舍門口睡著了。”
“後來呢?黃西林他當晚幹什麼了?”林雷微眯著眼睛,淡淡地追問道。
樸太元整了整嗓子,回答道:“事後他當晚他酒局散了之後發現沒煙了,便去外麵的賣部買煙。買完煙之後,黃西林在回來的路上尿急,便找了個牆角撒尿。據他撒完尿之後忽然覺得酒勁一下子上來了,腦子昏昏沉沉,最後再牆角那裏醉倒了……直到第二一大早才醒來。”
林雷微微頷首,沉聲道:“也就是,黃西林那晚上沒有不在場證明。並且獨自一人在外過了一夜,很是可疑……”
“對,對,就是這個道理!”樸太元連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