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起哄狂笑的聲音。
他用力嘬吮一下她嬌嫩的唇瓣,然後狂悍的撬開她的嘴,舌尖一卷,將她口中的酒吸走了大半,還惡意的舔了一下她的唇角,才放開了她的唇,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林望夏羞惱驚愕的捂住嘴巴,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這個人……有話好好說,怎麼這麼下、流。”
枉費他長了那麼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容,以為是那種不會強迫女人的類型,沒想到壓根是個不要臉的禽獸。
寧少薄唇輕勾,笑得浪蕩不羈:“男人不下、流,人類就要滅亡了。你以為我要和女人拚酒,那才是最沒意思的事情。”
他肆無忌憚的逼近她,眼底流動著濃濃嘲諷。
“喂,你傻不傻。在這種場所,女人要賠罪,就該用女人的方法。你不是很識時務嗎,我不滿意的話,你兩姐妹,能安全走出這裏?想想你妹妹的下場,她坐不坐牢,我說了算。”
後麵的話完全是蔑視般的威脅,讓林望夏背脊一緊,湧起一股強烈的冷顫。
“那寧少你現在滿意嗎?”
“怎麼可能?”寧少懶散的往沙發背上一躺,睨著她濕透的衣服,眼神格外流、氓,“我要你一口一口喂我,親口喂,直到這瓶酒喝完。”
周圍那幾個陪著他的女孩子臉色都變了,都惡狠狠的瞪著林望夏,露出了敵視的表情。
林望夏氣得發抖,更冤枉無比。
瞪她幹嘛,這要求又不是她提出的,她更是一點都不想,要怨恨,怨恨這個男人去。
這些品行惡劣的富二代,怎麼能想出這種可惡戲弄人的遊戲。
就算不甘願,也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
看看剛才這個男人,雖然一直笑嘿嘿的樣子,卻那麼冷酷無情的任由人將她丟下水,差點把她冷死了。
她相信他什麼都敢做得出來。
根本沒有糾結的餘地。
“隻要我做了,你就能遵守你的承諾嗎?”她嘴唇發白。
“當然。”
她無奈萬分,纖細的手拿起黑色的酒瓶,喝了口酒,緊閉著眼眸,慢慢的靠近他。
雖是迫不得已,可一個女孩子,嘴對嘴給一個陌生人喂酒,說不緊張,是假的。
烈酒在嘴裏發酵,滾燙得她的舌尖都在發抖,酒氣衝上腦袋醺醺然。
此刻,她烏黑柔軟的頭發濕瀝瀝貼在額頭,一滴水從無暇玉白的肌膚上滑下,在室內黯淡的燈光下顯出格外透明的質感。
白皙清麗的臉蛋也漸漸熏紅了,櫻紅的嘴唇宛若晨露下的嫣紅花瓣,嬌嫩飽滿仿佛一咬就能咬出水來。
清靈英氣的臉容也因畏懼,而化出了幾分意外的柔順嬌媚,特別是顫巍巍的長卷翹睫毛,那強作鎮定的顫栗,如同被風雨雨水打濕的櫻花,一顫一顫,撩動人心。
林望夏一向女漢子,卻不知道她此刻這種奇異的姿態,是從堅硬的刺桐變成搖曳的花瓣,前所未有的嬌怯女性化。
足以讓最冷硬心腸的男人,也會融化成鋼水。
周圍那些男人都意外萬分,張大嘴看呆了,眼中爆發出驚豔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