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就算長得再精致,也像石雕的美女,太無聊,激不起男人的征服欲。
可沒想到她這微醉,嬌不自勝的表情,展露出一種驚人的獨特性、感,與一般漂亮女人的味道完全不同。
是最清純的妖冶,無意間勾人犯罪。
“你們這群家夥,閉上眼睛,快滾出去。”寧少眼神陰鷙下來,口氣冷森,明顯不爽起來,“老子可沒興趣,讓你們免費看表演。”
周圍的富二代都驚醒過來,互相擠眉弄眼,很識趣:“聽這口氣,要動真格啊,看來要上演限、製、畫麵了。”
“寧少,別把人家折騰得那麼厲害,女人要好好疼愛。”
“走啦走啦,咱們別打擾寧少的好事,看他的眼神都要殺人了。”
大家都很識趣的走了,連那些滿臉不爽的陪伴美女,都不得不氣惱的跺腳離開。
一下子人就走了出去,他們還很聰明關上了水晶玻璃門。
整個空間,就隻剩下她和他。
林望夏光潔的臉蛋更紅,她也聽到剛才那些男人那些低、俗的笑話,他們什麼意思啊,難道不僅僅是喂酒那麼簡單。
比起所有人在場,總感覺這樣獨自和這個混世魔王相處,更危險萬分。
萬一他真的對自己做過分的事情,怎麼辦?
叫天天不寧,叫地地不應,就算外麵的人聽到了,他們也是絕對不會進來救她的。
她不禁慌了,下意識睜開的眼眸。
看到寧少靠在沙發上正盯著她,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充滿了濃的化不開的燃燒欲、望,好像一團澎湃的烈火要衝出來,焚盡一切。
她心髒一縮,血液倒流,莫名感到渾身的恐懼感。
就算她對男人沒有什麼經驗,也隱約看出,他眼裏那種強烈的欲、望,並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情、欲。
而像一種充斥了極度的輕蔑,和肆意破壞的強大邪惡。
就像她是他腳下一件垃圾,可以任意摧殘成灰燼。
隻是一瞬間,這種可怕的表情就不見了,他如同盯上了獵物的獅子,壞壞一笑,手指猛然一把攫住她纖細滑膩的下巴,將她硬生生拖到他麵前。
“你這羞澀的表情,是打算誘、惑男人來推倒你嗎?”
這個男人胡說什麼八道?
她怎麼可能露出這種表情。
“沒看出你一副單純不懂男人的模樣,這麼會撩起男人的興趣。你剛才那表情,可引得其他男人都大為騷動,若不是我今天在這裏,估計他們都想將你弄到手,壓在你身上,好好‘疼愛’一番。”
“你說話別那麼無恥。”她氣憤的別開臉。
寧少毫無憐惜的用力捏住她下巴,將她臉扳強行回來,指腹在她柔滑的下巴肆意的摩挲著圈圈,突然譏笑起來。
“天生骨子裏就賤,知道怎樣能讓男人瘋狂拜倒在你腳下吧!那些努力賣弄風、情的女人,心機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嘖嘖,人不可貌相,將男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女人,未必要多女人味。”
林望夏心髒被狠狠一刺,被羞辱的感覺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