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人流擁擠,各式各樣的人在出站口來往。
劉夏跟在嚴一鳴的身後走出了火車站,劉夏覺得從嚴一鳴的身後看去,他倒像一個成熟的公司總裁,就是衣服土了點,頭發不像那麼回事,但是整體氣質卻不輸於一個公司老總。想到今天的這趟遭遇,也算是一次桃花運吧!她的臉色就不覺發燙,紅潤起來。
他們走到出站口,已經到了不得不分別的地步了,嚴一鳴站在前麵等著和劉夏打一個告別的招呼。
“你要去那兒?”劉夏問道。嚴一鳴一臉的迷茫,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兒。他想應該先找一份工作,包吃包住的那種。“喂,問你呢!你去哪兒?”劉夏再次問道。
“嗯——,我們不順路。有緣再見吧!”嚴一鳴說完就走開了。劉夏有些氣極懊惱,這人怎麼這樣啊!剛才還挺有禮貌的,怎麼這一會兒就變樣了啊!臨走了,連人家一個電話號碼都不要,會不會追女孩子啊!難道還要讓我厚著臉皮告訴你嗎?哼,就當陌生人一個吧!我還以為今天要走桃花運。哎,這麼個帥哥領出去多有麵子啊!可惜啦!我應該主動問他要電話號碼的。
劉夏想到這裏,突然覺得應該要電話號碼的,留一下以後好聯絡感情啊!她踮腳抬頭一看,哪裏還有嚴一鳴的影子,早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哎,回去吧!下次碰到絕對不能再讓他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他。
火車站前,人海茫茫,嚴一鳴還是第一次離開省,第一次在外麵生活。Y市可是一個大都市,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工作,像海裏的魚一樣紛繁雜亂。嚴一鳴也認為在火車上的遭遇是一次桃花運,但是自己初來乍到,哪有心思談論兒女私情。更搞笑的是,就算劉夏問起他的電話號碼。他也說不上來,有手機,但是沒有卡。
他就那麼走著,路過店門口時就向裏瞅瞅,看看有沒有招聘什麼。他也進去過幾家店,但是都不包吃住。嚴一鳴剛踏入社會,那裏有住的地方,他像浮萍一樣飄飄蕩蕩。
這樣到了晚上,他仍然沒有找到工作,他想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落寞的一個晚上了。黑暗迅速籠罩了城市,夜空灑下幾點星光,他總覺得這和家裏的星星不大一樣,他有些還念家鄉了。天晚了,找個旅館住吧!他想到。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救命,他扭頭一看,三個醉漢正把一個女孩按在牆上,撕扯衣服。這本是一條靜寂的街道,嚴一鳴本想在這裏散步想想當前的問題的,沒想竟遇到這樣的事。原來大城市也這麼亂,還有一點王法嗎?
嚴一鳴內心的正義感躁動不安,最終使得嚴一鳴怒發衝冠,一個箭步猛撲上去,三拳兩腳把三個小毛賊打的嘴裏吐血,滿地找牙。
三人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就打趴在了地上。捂著嘴慘叫。一個那樣子是三人中的頭頭,站起身來,弓著身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希爾酒店的領班。今天得罪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嚴一鳴看他的樣子,也就二十來歲,在他麵前出言不遜,那不是找打嗎?嚴一鳴放下背包就追出去,一個飛腳將那個領班踢出數米遠。
“老子什麼都不怕。”嚴一鳴一身正氣的說。剛說完,三個毛賊連滾帶爬的跑走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看看受傷的女孩子,隻見她衣服已經被撕破,哭泣著蹲在地上。
“你沒事吧!”嚴一鳴溫聲溫氣的問道。
那女子一聽聲音似曾相識,抬頭一看,正是在火車上遇到那個名叫嚴嵩的男孩子。捂著胸口撲到嚴一鳴的懷裏,“嚴嵩,原來是你啊!剛才嚇死我了。”
嚴嵩?誰啊?我嗎?嚴一鳴正在納悶,突然想到了在火車上遇到的姑娘。可不是嘛!我告訴她我叫嚴嵩的。原來這麼有緣,劉夏,我們又見麵了。
“沒事了,壞人已經走了,他們不會回來了。”嚴一鳴張大雙臂,碰也不碰她一下。“如果合適的話,請你——請你站好行嗎?”
劉夏這才從他身上移開,嬌滴滴的站在嚴一鳴麵前,身高隻到嚴一鳴的肩膀。劉夏看到嚴一鳴油然產生有一種安全感。
“你怎麼會在這兒啊!”劉夏邊擦淚邊不解的問道。
嚴一鳴猶豫著,但是他想不到該說什麼,隻好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全部告訴了他,說自己正在流浪,沒有去處,沒有工作,完全是一個被拋棄的人。
“啊,那這樣吧!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今晚就在我那兒湊和一夜吧!”
嚴一鳴一想也隻能那樣了,等自己穩定之後再作打算吧!“好吧!打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