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和王彪停車場耐心的等候。
安柳根說的,球賽開始二十分鍾後,顏玉拿出兩把手槍,一把遞給王彪。
“彪哥,忘不得已,別開槍,我和根哥要找的人,就是剛才根哥碰到的那輛林肯房車的主人,現,車裏隻有一個保鏢,你配合我先把他製服。”顏玉很嚴肅的給王彪說:“你悄悄從後麵繞過去,我去把他引下車,然後你後邊動手,敲昏他即可,不用要他的命,記住了嗎?”
“嗬嗬……幹這個,根哥找對人了,放心,我不會讓那小子死掉的。”王彪似乎很興奮,把槍嘩啦一聲,拉上堂,別腰後,先下了車。
顏玉也跟隨下車,挺了挺胸,把身上穿的恤往下掖了掖,讓本來就很高挺的胸部看上去越加誘人,朝那輛黑色的林肯房車一扭三擺的走去。
停車場四周有路燈,但光線不是很明亮。
顏玉朝王彪看一眼,見他快要接近車子了,於是加快腳步,直接走到林肯房車駕駛室位置,抬手車窗玻璃敲了兩下,很快,車窗開了條縫隙,車裏光頭保鏢警惕的說了幾句,顏玉聽不懂。
顏玉卻連說帶比劃,一臉媚笑。
她的這個本領,是基地訓練,柳根沒參加的唯一項目,這個時候,正好用上。
車裏的保鏢,看到是個外國美女,似乎想占便宜,打開車門下車,站門邊,嬉皮笑臉的,抬手摸向顏玉的臉蛋。
顏玉並沒反抗,隻是往後嬉笑躲閃,她的眼睛,看到王彪已經從車頭悄悄走近,於是欲迎還拒的用手掌搭了保鏢肩膀上。
這保鏢乘機一把抱住顏玉的腰,低下頭就像親吻她。
就這關鍵時刻,王彪用手槍柄,重重的敲保鏢的後腦勺上,保鏢的頭往前往下,朝顏玉的臉耷拉下來,身體整個的撲進了顏玉的懷。
“彪哥,快幫我一把,這頭蠢豬太沉了。”顏玉雙手架住保鏢的身軀,有些費勁。
王彪立即從後邊,把昏迷的保鏢從顏玉身前接過去。
顏玉拉開後車門:“快把他塞進車裏。”目光朝四周看,遠處進出口的保安,並沒注意到他們。
王彪把昏迷的保鏢塞入車後座,顏玉從口袋裏拿出預備好捆紮的繩,和王鑽進車裏,並吩咐王彪把前車門關好,動手把保鏢的雙腳捆住。
王彪關好前車門後,也鑽進了後座,看到顏玉雙手利的捆紮人的手法,感到很吃驚,但沒問什麼。
顏玉捆紮好保鏢雙腳後,他身上,從左腋下出一把湯普森手槍,又從腰間出一把,腳上捆綁了刀鞘,有把瑞士軍刀也拿了。
車後座非常寬敞,還有個小酒。
顏玉把車內的燈開了,打開一瓶酒,澆保鏢的臉上。
昏迷的保鏢腦後被王彪的槍柄敲破的地方,被酒一澆,疼醒過來,呆呆的看看顏玉,又看看王彪,張口叫喊,雙手亂揮。
顏玉一拳砸保鏢的組臉上,打脫了他的兩顆牙,然後從腰後掏出槍,頂保鏢的光頭上,給王彪說:“告訴他,別喊叫,否則一槍打爆他的光頭。”
王彪把顏玉的話翻譯給保鏢聽,那名保鏢眼睛閃過一絲恐懼,口說了幾句。
“他說什麼?”顏玉問王彪。
“他問我們是是什麼人?”王彪回答。
顏玉於是說:“你告訴他,之偶要他乖乖配合,我可以放過他,但要是想耍花招,那他永遠也別想再見到家裏人了。”
王彪是個很好的翻譯,他認為顏玉的威脅不夠狠,所以添油加醋的的給保鏢說:“要是你敢耍花招,我會先一槍打爆你下麵那兩個蛋蛋,讓你以後再也別想碰女人……”
顏玉不停的說,王彪不斷的翻譯。
“讓他把跟隨李甘的那個保鏢叫出來……”
這名保鏢似乎終於明白顏玉他們的真實目的,以為人家是針對李甘而來,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當然,他清楚,要想活命,好是聽從他們,點頭答應,用手耳麥上按了一下,似乎打開了開關,開始呼叫另一個保鏢。
王彪小聲顏玉耳邊翻譯;“他給對方說,讓他出來一趟,有車擦碰了車子,有警察要把他帶走做筆錄,所以讓對方出來拿車鑰匙,以免因為他的失誤,耽誤了李老板回家,並要對方先別告訴李老板實情……”
顏玉心裏覺得好笑,這樣的保鏢,根本保不了主子的命,反而會為錢害了主子。
保鏢和對方通完話後,顏玉一把扯下他的耳麥,戴自己耳朵上聽了聽,沒聲音了,確認關機後,這才把另一條伸縮拿出來,遞給王彪:“捆上他的
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