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應該逃嗎?”木靈麵色平靜,目光冷冽的盯著心中的惡魔,他心裏已經確定,蕭一可就是敵人,必須除掉的生死大敵,已經上了他心中的必死黑名單,如果她不死木靈寢食難安,隻有她死,那麼一切都會好的。
“逃不逃應該要看你,當然,我不認為你逃的了,我說過要殺你就一定可以做到,或許你們微不足道的掙紮能泛起大海中的一點點的浪花,但還是改變不了你們即將死亡的既定事實,因為我想做的事還從來沒有失敗過,因為我不可能失敗。
自信一直都是蕭一可的特性,從來沒有失敗過得蕭一可當然比大多數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她說的很理所當然,就像訴說一件不需要質疑的事情一樣。
“你可以放心,我不會逃,因為我還要殺了你,因為你該死。”木靈也不怕刺激蕭一可,一個勁的說一些蕭一可認為狂妄的話,人之將死,還有什麼好恐懼的。
“你這樣說了那就更好了,免得你逃跑了我還要浪費時間去到處找你,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回去睡覺,我不喜歡找人,我隻喜歡殺人,特別是像你這樣的人是我的最愛,不得不說我有點欣賞你了。
蕭一可收起手裏的閃電,雙手抱胸,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木靈,一副你應該慶幸的模樣說道:“你應該要感動榮幸,因為你居然可以在我心裏占有一絲地位,這麼光榮的事值得你花一生去保持,所以為了保持住你在我心裏那麼一丁點的位置,你還是乖乖站在這讓我把你殺了吧,這樣一來什麼都解決了。”
要殺別人,還不讓別人逃跑,叫別人乖乖的來讓她殺,這麼不要臉的話也就蕭一可可以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了。
“放心,我不可能逃,”木靈一聲冷笑,渾身不可控製的顫抖,“我說出來這個計劃就沒有打算逃跑了,我要用你那肮髒的血來抹平你給我們帶來的侮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會有第二種選擇。”
“你在害怕?”蕭一可歪著頭,樣子頗為可愛,渾身看不出一點殺氣,就像一個鄰家小女孩一樣。
“我這是激動,一想到我能殺死你洗刷我的屈辱,我就激動的無法自拔。”木靈的雙眸寒光四起,舔了舔因為激動而幹枯的嘴唇,他想喝血,內心不可控製的想要喝幹眼前女人的血,還有什麼能比喝仇人的血來的更加暢快。
“恩,無知者果然無畏。”蕭一可不和這個白癡計較,非常擔心如果自己計較了也變成了白癡,女皇大人可是知道白癡是會傳染的。
“你很榮幸,因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我出手。”蕭一可伸出手,手上的電光突然一亮,把本來迷離月色照耀下的黑夜照的如同白晝,在電光閃耀下的蕭一可如同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女神,高傲冷漠。
“準備好受死了嗎?”蕭一可微昂著頭,一臉輕蔑的看著前麵的兩隻螻蟻。
螻蟻再強也是螻蟻,螻蟻再多也還是螻蟻,無論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他們是螻蟻的事實。
“快逃。”水靈想起自己強力一擊就給對方輕描淡寫的破解,她瘋了一樣推開木靈,尖銳的吼叫著:“你這個白癡,你根本不明白她有多強大,我們就算加一起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你給我滾,我來拖住她,你好好活著就行了,我隻要你好好活著,隻要你好好活著就夠了,我求你了。”水靈雙眼含淚,泣不成聲,說道最後她變成了哀求,為什麼他要這麼傻,明明可以逃跑,非要和她一起死,明明他能活著。
“這是個不錯的建議,很適合你這樣不知所謂的弱者。”蕭一可眯眼冷笑,也不急著出手,她已經掌控了全場,接下來她要享受一下貓捉老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