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很鬱悶,因為眼前的情況有些讓他坐蠟。悠悠回來以後就沒怎麼喝了,一直裝著酒力不勝和在出汗不停的拿著紙巾擦汗,其實是借機會把酒用紙巾滲掉。這招在酒吧裏常用。隻是讓他用下藥的手段,他又有些猶豫,雖然王總是個大客戶,禍害的姑娘也不少了,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也就沒什麼了。他們這裏畢竟是青幫的外圍產業,胡老大雖然不怎麼管事,可是很討厭看到人欺負女人。不過今天怎麼都沒聯係到過胡老大,據說上頭有事,這個以阿飛的能力就不清楚了,或者說他根本還沒知道的資格。
不過他倒是猶豫著,雜毛倒好,直接在酒裏就下了藥了,不過開了場子那麼多年,而且阿飛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好鳥,既然做了就做了,索性就做到底吧,他還怕了這小小一個小模特不成。於是就上演了硬灌的戲碼了,悠悠被一個保鏢扛在肩上,隨著阿飛和王總從一邊的專用電梯下來,打算送到酒店去,下了電梯直接就到了淮海路的門口了,那電梯不到車庫,索性就直接喊出租吧,反正每天這個時候到處都是這種喝的爛醉的男男女女,司機也好周圍的人也好,早就看慣了這種放縱,沒人會來管這些破事兒。
好死不死的,出租車倒是沒攔到,倒是攔下了一部黑色的沃爾沃商務車,沒錯,正是天穹和月小小來了。
尤物!極品!阿飛開了場子那麼多年了,還是不禁被這兩個極品級別的美女給電了一下,化妝可以遮掩很多東西,不過天然的那種高貴也好冷豔也好的氣質就很難靠裝的了。那個柳葉眼的女子古典中帶著脫俗的氣質,對,是脫俗的氣質,而旁邊那個似乎有點眼熟,好像是隔壁Babyface新來的小妹吧,不過從這麼一部還算有檔次的車上下來,這小女孩的身份也就不是一個服務生那麼簡單了吧。
“悠悠!”月小小倒是沒想太多,直接撲過來扯住那個扛著悠悠的保鏢,王總一看,來了個更是清純可愛的,倒是沒想起來自己在大街上呢,鹹豬手就伸過來了,“嘿嘿,咋又來一個呢。”
不過王總的手是沒碰到月小小一根汗毛,就直接骨折了,阿飛的兩眼瞪的老大,他隻看到人影一晃,王總的手斷了,整個肥碩的身軀被踩在地上抽搐著,踩著他的是一個青衣布衫的男子,背後一個圓圈,上麵一個巨大的中文數字“二”。
這奇裝異服別人恐怕不知道,阿飛可是心下一沉,糟了,青靈衛!
三號和四號此時也下車了,正站在天穹的兩側,天穹一皺眉:“你是這的老板吧,怎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三號四號一閃已經夾在阿飛的兩側了,殺氣!很重的殺氣,青幫的內門弟子哪個手上沒沾上過幾條人命,何況是精銳的青靈衛。
二號的聲音冷冷的飄來:“小胡在哪裏?”阿飛此時背上冷汗直流,誰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模特居然能召來青靈衛,不要說他這種外圍成員了,就算是內門弟子,堂主以下青靈衛有先斬後奏之權。
此時也隻能把責任全推到雜毛頭上了,兄弟啊,不是老大不罩你,這種時候也隻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啊。
那王總在地上一邊發出殺豬般的聲音,酒倒是醒了一大半,“你們是什麼東西,我是東方太陽的老總知道麼,不就是玩個模特麼,信不信我讓你們全砸了飯碗!”
“哦?”二號戲虐的看著他,做壞事做的那麼理所當然倒是頭一次看到,二號把腿放開,“給你一天時間離開上海,不然的話……”王總一邊爬起來,一邊抖動著肥胖的身軀,還眼饞的看了看天穹一眼,“小子!你有種別走!”三號和四號也笑了,“我們走?給你個機會吧,給你十分鍾打電話,我們倒要看看你背後有誰?”
王總看了看周圍,雜毛已經跪在那裏了,平時高高在上的飛哥一聲不吭低頭認錯的樣子,可他還不知道惹了什麼人呢,心裏想了一下拿出了手機:“小朱啊……”
好像還有點樣子的嘛,二號不屑的看著這個肥豬,月小小扶著悠悠來到車邊,天穹在她的幾個頸部穴位按了一下,不一會兒悠悠就醒了過來,倒是看到在場的場麵嚇了一跳。看著眼前這個仙女一般的姐姐,她悄悄問月小小:“小小,這位姐姐是什麼人呀?就這麼幾個人就把阿曼尼3的主事頂住了?”
其實月小小也搞不清楚她身邊這些人的身份,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後就睡在興武頭了,起來連端木一輝的人都沒見到,隻知道這幾個都是babyface的貴賓,但是不是對付的了眼前這幾個心裏也沒底,不過看到天穹一副傲氣使然的樣子,不由的信心十足。兩個女孩就這麼躲在天穹身邊,不一會兒一路轟鳴聲,禁摩的淮海中路上排氣管聲衝天,近百台摩托衝到了阿曼尼3的門口,把整幢蘭生大廈圍了個嚴嚴實實,CBR600、R1、1300CC的隼,各種重型機車相繼而來,騎著摩托的人也幾乎一個造型,一件黑色背心,外麵套著花花綠綠的賽車服,賽車服一脫下來,黑色背心的背後都有一個巨大的標誌,一把紅色鐮刀和一把金色的錘子交叉,這造型簡直就是一納粹黨的複製,不過加上那個在鐮刀和錘子下麵的圓圓的笑臉,那就徹底成惡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