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一件白大衣還戴著口罩,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不過他把那隻鬼嬰帶走了。”我如實的說道。
“他他媽的神經病啊!要那個鬼玩兒意做什麼?”鐵木真一邊不瞞的罵道一邊好奇的四下打量著。
一旁的錢荒意摸索著牆麵上那猙獰的影子的突然開口說道:“也許……我能猜到一些。”
“你都知道些什麼?”我幾乎和鐵木真異口同聲的問道。
老錢皺著眉頭,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一下子讓本就耐心不多的鐵木真著起了急,不滿的衝著他說道:“哎!都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對了那個家夥最後向屋裏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啊?竟然讓那個鬼玩意兒發了瘋?!”鐵木真轉頭似乎很隨意的衝我問道。
我想起那顆血粼粼的人頭,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才戰戰兢兢的說道:“那……那是……是一顆人頭!”
“人頭?”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老錢說道
“你明白什麼了?”鐵木真奇怪的問道。
“是顆女人的的頭顱吧?”老錢陰沉的問道。
我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哎~算了既然事已至此,告訴你們也無妨,”老錢似乎做完了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衝著我倆緩緩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所隱瞞!”鐵木真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等待著老錢的後文,而我則隻有全心聆聽的份兒。
老錢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刻意隱瞞的,你們也應該知道B市的這近半年的恐怖血案吧?”
我點了點頭,但是當我看到鐵木真的樣子,那個心啊~真是!隻見這個家夥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我倆說道:“什麼血案啊?”
我暈,這都不知道,這都已經快成為全國轟動性的消息了,這家夥竟然不知道!他平時都在幹些什麼?他不看報紙嗎?!他不看新聞嗎?!難道他連朋友也沒有嗎?!
老錢也是一臉的黑線,向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基本情況。
然後才聽到這個黑狗熊恍然的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啊!我似乎從老家夥的口風中,聽說了一點,不過並沒有太在意。”
……
老錢咳嗽了兩聲之後,繼續言歸正傳道:“其實呢,一般人隻知道這件轟動性的血案,可是他們並不知道,B市在這期間還陸續的發生了幾起詭異的案子。”
老錢可是地方特勤組的人,他能夠稱的上詭異的事情一定不一般,我和鐵木真都不由得豎起了耳朵繼續往下聽,“隻不過這些案子,比起那件鬧得轟轟烈烈碎屍血案來說,有點不值一提,”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沒有人會去關注一、兩件強奸搶劫案,或是人口失蹤案,畢竟那樣的案子每年都會有上那麼幾起,對於現今的社會來說,這種事情報道的多了也就變得刺激不到大眾的神經了,而隻有那種殘暴血腥的案件,或者是那種光怪陸離的案件才是媒體的寵兒,畢竟一切都是以收視率為前提而存在的。
可是警察畢竟不是記者,雖然血案是上麵壓下來要徹查的案子,不過日常的案件也是要處理的,人手少不代表關注少,這幾起案子就由幾個小警察來接手,而陳衛國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