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容惠聽了,有種莫名的失落,合著陳默隻是把她當作一個長輩?
可不是嗎?
她是他的老師,自然就是長輩了。
肉片被陳默切得很薄,沒一會就熟了,陳默加了兩勺鹽,又添了醬油,拿著鍋鏟攪動幾下,將炒肉片盛了起來。
“項老師,你嚐嚐?”陳默有些緊張,他怕自己做的不和項容惠胃口。
項容惠取了雙筷子,從盤子裏夾起一塊肉,慢慢的塞進嘴裏,輕輕咀嚼一番,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吃。”她說著又夾起一塊肉遞到陳默嘴邊:“你也嚐嚐。”
陳默愣了一下,有些拘束的張開嘴,咬住肉片,卷進嘴中。
這塊肉,他沒有嚐出味道。
他被項容惠這種親密的舉動弄的緊張不堪。
項容惠也覺得自己做得過了,她放下筷子,尬尷道:“陳默,你接著做菜吧,我去客廳看會電視。”說完轉身離開。陳默輕輕籲了口氣,繼續炒菜。
沒一會功夫,他燒好了紅燒魚。
整條魚完完整整的擺在盤子裏,一點破損都沒有。
因為陳默是用念力來滾動魚身的。
“看來用念力燒菜蠻好的。”陳默看著做得很好的紅燒魚,笑了笑。
項容惠坐在客廳裏,聽著廚房中的嗤嗤聲,心裏很暖和。
似乎很久,她都不曾過這般的日子。
或許,她從來都沒經曆過這種生活。
這一切,真的很好。
如果有一個愛她的丈夫,有一個溫馨的家庭。
那就更好了。
項容惠不在乎錢多錢少。
她隻想過的舒心,過的溫暖。
……
山中慢慢變暗,枝繁葉茂的大樹仿佛一隻隻張牙舞爪的惡魔。
路虎車亮著大燈慢慢前行。
車裏麵,張汪生眯著眼,身體隨著坑窪不平的道路上下起伏。
方誌偉此時已經坐回了前排,他將腦袋探出窗戶,瞪著眼仔細的望著前方,不時讓陳俊開慢些。
“還有多少路?”張汪生問道。
從進山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先生,很快就到了。”方誌偉回過頭道:“再走十幾分鍾就到了。”
張汪生轉開茶杯喝了口水。
他看著窗外的黑暗,沉思了一會,開口道:“這裏確實是個很好的犯罪地點。”
方誌偉點點頭:“就是路不好走。”
“這就是為什麼袁孔一行要開路虎。”張汪生的聲音很冷漠:“壞人幹壞事,都是預謀好的。”
方誌偉摸摸鼻子沒說話。
他可不敢和張汪生那樣誹謗袁孔等人。
二十分鍾後。
路虎車在廢棄的礦洞門口停了下來。
張汪生下車後站在黑暗的礦洞前,打開電燈,掃了下周圍。
很快,他找到了想要的。
其實,一開始,他就找到了。
隻是,最後需要確認一下。
袁孔一行的路虎車印記,進山的路上有許多,尤其是一些土地比較濕潤的地段。
而這礦洞門口。
也有。
張汪生肯定,袁孔四人來過這裏。
而且,一路上的車輪印還表明,路虎車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