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大太太兩眼放光,好像想到了什麼,楞了一下之後開始變得無比的瘋狂,她狠狠的盯著張大膽,咬牙切齒。
“不過這個仇總有人替我報,人沒了還有鬼,你肯定會不得好死的,哈哈哈,張大帥你肯定不得好死,我詛咒你!而你想知道的,我永遠都不會說!”
洛二爺此時笑了笑,你不想說?而這裏有一個人卻有得是辦法!
洛二爺盯著大太太看了好一會兒,麵色嚴肅,慢慢開口問道,“賊人,你是確定不想告訴我們嗎?”
大太太看著二爺的眼光,心中也是一陣慌亂,不過隨即便是咬了咬牙,搖了搖頭。
“夫人,你還是說出來吧,你隻要說出來,我能擔保讓你不死。”
張大膽可能是想到那是多年的夫妻恩情,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便是打算如果這大太太能講出實情,便是饒她一命,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老家,再也不見。
“張大膽啊,張大膽你是真把我當成跟三歲小孩兒了嗎,先別說你放不放我,假若你真的把我放了,我也敢保證我還是會想方設法讓你死!”大太太搖了搖頭,顯然並不相信張大膽的話。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確定會如此狠心?還要想方設法將我殺害,我真想不明白,我張大帥為人處世光明磊落,處處行善,那裏惹怒了自己的太太,以至於她非讓我死不成!”張大膽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那眼裏盡是悲傷,顯然這時的張大膽更是心痛了。
“哼!”大太太又是一聲冷哼,把臉別了過去。
洛二爺也是搖了搖頭,伸手攔下了張大膽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女人油鹽不進,你是問不出個所以然的,不如讓劉胡子試試,這家夥可是當過前朝的捕快,一身本領自然少不了各種刑罰。”
洛二爺說完,張大膽和大太太都是一個激靈。
張大膽是因為不舍,大太太卻是完全因為害怕。
他們都是聽說過的,傳說皇帝還在的時候,這大胡子便是當捕快的,而且還會各種刑罰,就算是那獄中的牢頭都是比不過他,而且他所會的那些個刑罰有很多都是別人所不具備的,聞所未聞。
傳言凡是那些個被大胡子審訊過的犯人,從牢裏出來之後一個個的都是瘋瘋癲癲好一陣子,久久不能平靜,可是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因此都是懷疑他是給犯人用了毒刑,可又被置人於死地,讓人生死不如。
張大膽又是看了看大太太,輕聲問道,“夫人,我看你還是說了吧,這劉三爺你也是聽說過的,你再想想!”
張大膽本是出於好心,可誰知大太太送給他的依然是一聲冷哼。
這下可好,氣的張大膽也是渾身發抖,那嘴唇哆嗦半天,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抖動個不停。
“好,好,好。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告,那我也倒是樂意見識一下劉三爺的手段,好讓你也心裏明白!”
張大膽是氣急敗壞了,也不再替她求情。轉身看了看了大胡子,之後點了點頭。大胡子心中也是開心不已,慢慢走向前去,直直的站在大太太麵前,此時大太太被綁在一個鐵質的椅子上絲毫不能動彈。
大胡子看著大太太嘴角一咧,“我也是好久沒有動過刑了,我也是感謝你啊,給我這麼一個機會,哈哈。”
大胡子伸出手來在大太太身上點了兩下,大太太當時就被定住了,那眼睛卻直溜溜的轉著,開始變得有些驚恐。
“劉三爺。。。。。。”大胡子又是喊了一句。
大胡子擺了擺手示意他放心,“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她死,也不會讓她受傷的,不過她可要受盡這生不如死的刑才是。”
說著話,大胡子便是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個鐵皮來。
那鐵皮黑黝黝的,做成了一個小物件,有點像口袋,但是卻不如口袋那般使用,倒是像是一個人的舌頭,大胡子將這鐵皮舌頭往大太太嘴裏一放,嗬!正好將大太太的舌頭裝進去!
之後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之下,在張大膽無奈的目光之中,在大太太驚恐地視線裏將他手中那個小瓶子的瓶塞拔了下來,將那裏麵的白色的,綠色的還有紅色的粉末倒進一張紙上。
之後又伸手將大太太的衣服輕輕一撕。
“刺啦,刺啦”便是把她的四處一個個洞來。
“三爺。”張大膽此時站了起來。
“欸,你別動,我對這惡婆娘可沒什麼興趣。”
大胡子說完便是開始了下一個動作,他將那粉末衝著大太太輕輕一吹,那粉末便是灑落了她一身,之後大胡子又拿著筷子在她身上戳了幾下,大太太這才能動,大胡子這時也走了回來,坐在座位之上微笑著看著那被綁在鐵椅的大太太,那翹起的嘴角之上滿滿都是得意之色。